一边 “嘶嘶嘶”地吐着分岔的舌头。林凤华眼睛眨不眨地盯着她的手和长鞭顶端的刀刃。她很清楚对方不是只会放狠话威胁人的弱角,而是说到-一定会做到的傲慢家伙,所以接下来迎接她的必然是宛如疾风骤雨般的攻势。地播放。不断追求若人体极限的运动员们、球赛选手们,偶尔会有这样的体验,而对于林凤华来说,则是在遇见强敌、生死攸关之时不得不进入的超负荷状态。红樱脸上神态的每 寸变化、手脚产“生的每 处动作,都被机械地分解成定格的一个个固定的位移。
看得见...我全都看得见。
一点点抬起来的刀刃, 朝若自己的脖颈和脸顿直冲而来的长鞭,红樱手腕的来回晃动,就连肌肉发力时的细微运动变化都能看得一清楚只要能寻找到对方战斗时的规律、或是察觉出招间隙内的空当,一时间落于 下风的劣势根本无所谓.只要能得到-击毙命的机会
“啪嗒。 ”
有什么声音在耳畔响起。异常的清晰。即使察觉到了异常.高速运转的头脑难以冷却下来。不知从何而来的冰冷液滴.沾上了她的唇瓣。林凤华惊讶地睁大眼睛。
刚才那个,是什么? 是风从远处刮来的吗?是下雨了吗?
还是说林凤华抬起手,抹了抹嘴角.
她将手指放在眼皮底下观察。
那是血。
殷红的,新鲜的血迹。
不是从谁身上落下的,不是从哪里刮来的。
是
“我身上流出来的血?"这怎么可能呢?这里没有其他人,对方也并没有击中自己.
对,真的没有击中吗?大脑慢了一拍,直到这时候才向她传输表示“疼痛”的电信号。林凤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嘴角已经被割裂开道伤口。 它正在不断地往下流淌血液。
这一事实令她大为动摇。为什么?对方到底是如何伤害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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