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玉襄未尽全力。”武德道“她对伏凌多有优让……伏凌才刚刚入道。”
“他才刚刚入道?”果不其然,听见这个意外的消息,蘅鹿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不过,随即她便又欣赏的笑道“他才刚刚入道,便已有这份气度,可见灵性。更何况,能参加这次大比,定然实力不俗,能与你们那位‘广寒之冠’斗的难舍难分,可见他的本事。”
武德“……”
他发现了,一个女人只要觉得一个男人好,旁人不管说什么,在她眼里,他都是好的。
但他还是最后挣扎了一下,“他与玉襄一起入门的。刚入门时,便有不解之缘,此后一直形影不离。伏凌久久未曾入道,生老病衰,都是玉襄陪伴在旁,旁人都觉得他已无希望,但她不离不弃,为他求医问药,绵延益寿,感情十分深厚……”
听他不住赞颂他们的情深义重,蘅鹿越听越是不舒服,她打断道“他们可已经结为道侣?”
“……虽无道侣之名,但……”
“难道已经双修过?”
“……那倒也没有,但……”
“那就是既无道侣之名,也无道侣之实了?”
武德“……”
蘅鹿明显松了口气,放心了不少,又问道“你说他们入门时的不解之缘,又是什么缘故?”
武德叹了口气,如实相告后,果然见她不以为然的嗤笑了一声“迂腐古板之人,不过碰了一下罢了,竟就此缠上了?”
她霎时自信满满道“她不过比我早遇见伏凌一会儿,多与他相处了一段时日。若是当初他遇见的是我,我也能守着他不离不弃,为他求医问药,绵延益寿,无论他伤老病衰——玉襄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
武德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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