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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高qiáng度工作,自然便催生出了巨大的压力。很快,姚玉容就无奈的发现,为了舒缓压力,她一个人默默忍着似乎只会越来越bào躁。
男人需要女人,女人在某些时候当然也需要男人。
但无论是麒初二还是狌初九,都和白立秋一起,随着南秦使团回去了——麒初二若是单独留下,没有明面上名正言顺的理由,绝对会被怀疑的,说不定还会连累到初九和立秋。
于是姚玉容只能在有空的时候,约撒罕纳斯前去马场跑马。
……他比较熟。长得还好看。
秀色可餐,不能碰还不能看看解解馋吗!
而与他一起抵达司州的,还有好几匹脖颈修长,四腿有力的骏马。那些马马性极烈,北梁的御马监众人几乎无法近身。
姚玉容便站在一旁,看着撒罕纳斯身轻如燕,飞身上马,在马场之中疾驰如风。
看着他那样明朗慡快的笑容,和那样矫健轻盈的身姿,这对姚玉容来说,可比普通贵族放松取乐看的丝竹歌舞来劲的多了。
不日前,西疆与北梁的联军已经朝着东戎进发,但作为西疆之主,撒罕纳斯没有随军出征,他留在北梁,隐约有着作为人质的性质。
不知怎么的,看着他在马上驰骋的英姿,姚玉容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那个时候,这个陌生的外族男人高傲,冷漠,甚至还有些杀人不眨眼。
那出众的美貌,连带着他冷酷漠然的神色,都显得有些咄咄bī人的艳色。
那时候,他是可以在草原上自由翱翔的鹰,但现在,他却被圈进了北梁这个牢笼之中。
镇西王,头衔响亮,尊荣非常,但他也从此失去了自由,不得随意离开司州。
虽然一手打造了这个牢笼的姚玉容并不后悔,也确信这是必要之事,但看见美丽野性的鹰鹫,成了金丝笼中剪去了翅膀的鸟雀时,难免会生出些许感慨。
当她微笑着一直凝注着他的时候,撒罕纳斯已经策马而来,姚玉容没有要求他改装易服,他便依然习惯性的披散着银色的长发,只在耳朵上的位置结成了几缕小辫,很是潇洒。
不过,衣服方面他倒是入乡随俗,换上了一袭月白色的圆领袍,在野性之中融入了几分文雅,咧嘴一笑的时候,颇有一种衣冠禽shòu般的邪气。
他将已经驯服的烈马缰绳甩给了一旁御马监的小太监,不踩马镫,直接跳了下来,然后笑着迈开长腿,朝着姚玉容走了过来。
“你约我来跑马,怎么却一直站在边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