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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轻尘点了点头,顺带看了一眼花沉池手中的酒盏,盏中尚有些见底的酒水,可以看出他应是品的很慢了,不过既是愿意同茶一样用品的来喝,他应当是很是喜欢这酒水了。
衣轻尘想了想,特意端起酒坛问了花沉池一句,“你喜欢这酒么?你若是喜欢,我们便留下。”
花沉池摇了摇头,望着杯中倒映的一轮明月,淡淡道,“杯中这些便够了,多了反倒没了品的乐趣。”
衣轻尘欣然一笑,早便料想到花沉池会如此回答,只抱着酒坛子往虞暮那边营帐走去。
帅帐跟前也很热闹,士兵们围着篝火坐成一个大圈,无酒也划拳,摔跤唱歌排遣长夜,衣轻尘赶到时,虞暮正敞着膀子与一位士兵摔跤,所有人都关注着这场战局的胜负,根本没人注意到衣轻尘的到来,只有一直静静站在人群外围的独孤先生发现了衣轻尘。
衣轻尘也同样注意到了独孤先生,苦笑着朝后者走了过去,两名身形并不魁梧的青年仿佛与此间风景格格不入。
独孤先生面具后的目光落在了衣轻尘抱着的酒坛子上,轻笑道,“姑且先在这边站一会,约莫十数,这场便要结束了,有什么话入了帐中再说。”
衣轻尘果真在心中默数了十个数,第十声落下,欢呼声响起,这场摔跤以虞暮将对方撼倒在地无法动弹收场。虞暮站起身来,将对方拉起,穿过掌声不断的人海,接过士兵们递来的毛巾,一面擦拭着身上的汗,一面朝独孤先生与衣轻尘走来。
虞暮对于衣轻尘的到来颇感意外,待看见后者怀中的酒水时,方才大笑两声,拍了拍衣轻尘的胳膊,与之道,“这量尚不够塞牙,便赏给我那些弟兄们喝吧。”
士兵们欢喜地接过酒水,继续该划拳的划拳,该摔跤的摔跤,不过有了酒水增色,气氛倒是更热络了。
虞暮欣慰地看着这群欢腾的弟兄们,苦笑着摇了摇头,同独孤先生和衣轻尘道,“你二人一早一迟,倒像是约好了这个时辰一起过来,有什么话进去说吧。”
入了帐子,虞暮将衣裳全脱了,走去事先准备好的水盆跟前擦拭起身子,衣轻尘与独孤先生便坐在椅子上等着。二人相对而坐,后者悠然地摇晃着手中的折扇,笑问衣轻尘,“衣公子来此应不止是为了送酒吧?”
衣轻尘笑答道,“先生说笑了,在下是想来问一问二位对接下来的日子有无甚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