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寡妇才是不检点的那一个,这一回给她瞧完病就恩断义绝一刀两断再也不来往了呀,天天回家住之类的,全都是哄人的,谢大郎压根就没这么想过。
可花寡妇在那事上头的兴致,他是知道的,他自然也知道只自己一个,是满足不了花寡妇的胃口的。花寡妇还有多少相好的,他管不了也管不着,可要是她看上了不该看上的,那他可就有话说了。
这边想了想花寡妇突然冷待自己的原因,谢大郎就张口了:“俺说,你莫不是当真瞧上那个野种了?俺可告诉你,你平时怎么乱来,俺都管不着,这谢六郎可是俺名义上的弟弟呢!你要是跟他搅在一块,那俺可……”
“那你就怎样?”花寡妇问。
“别说他只是你名义上的弟弟了,就是你亲弟,你亲儿子,老娘看上了照样拐上炕!你能耐我何?掐死我?你舍得吗?”
“不舍得,不舍得,小心肝,小宝贝,你要是身上不爽利,用手也成,快,快,快……”
男人啊!全都一个德行!花寡妇这样想着,就任由谢大郎将她搂进了屋,关起了门,好一番折腾。
江秋意和六郎这边,眼见从花寡妇酒铺子里离开后时辰还早,六郎就说既然已经来了,顺道去县衙登记了吧!也省得回头还得瞒着他娘,再寻名目出来特地办这事。
俩人来到石屏县衙门口,远远的就瞧见了县衙门口围了一大帮的人。负责征兵登记的官差在县衙门口摆了两张桌子,前面一张有两个人,一个负责实名登记造册,一个负责发放银两。
后面一张桌子比前头那张要长出很多,坐着四个人,每个人面前摞着高高的几沓线装书,那四个人,不停的翻看着自己面前的书籍。
不得不说,大秦对军队是特别大方的,人还没上战场,就事先发放三两银子的安家费,银子虽说也不多,当好歹也够普通人家几个月的开销了。
六郎排进了队伍里,他前头还有五六个人,北秦人高大,六郎站在队伍里,从前面看,看不着他,从后面看,也看不着他,完全被人群淹没了。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江秋意才会觉得他真的还只是个没长开的小少年,平时他太大男子气概了,你跟他在一起,总也想不起来他的年纪,反倒老是有种被保护,被照顾着的心安。
六郎排着队,江秋意闲得无聊,就研究起这征兵登记造册的流程来。不得不说,制定这个规章制度的人,还真是个事无巨细都安排周全了的人。
据说大秦这几年无论从征兵制度还是农耕农务,甚至是外放官员的调派任命,全都由当今太子殿下亲力亲为,皇上如今鲜少过问朝政,百姓们过的好与不好全都由太子殿下一人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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