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想接,我也绝不会答应芳儿跟着这个狗贼,我现在就杀了他!免得芳儿受了他的蒙骗,做出亲者痛仇者快事情来。”
疤面抡着他的大刀,站在大堂前就冲着司徒律津嚷嚷,江秋意一看,大事不好,该是和齐芳谈崩了,这个莽夫气红了眼,竟真的想杀司徒律津!
眼瞧着他冲了过来,谁敢拦?身边的守卫已经远远的退开,就怕被溅了一身的血,齐芳追了出来,眼看着拦不住了,只能撕心裂肺的喊着:“江大哥,江大哥,你住手!住手啊!”
大刀朝着司徒律津的脖子笔直的砍下了的时候,原本站在一旁挪不动脚的江秋意,突然间一个箭步挡在了司徒律津面前,疤面大吃一惊,差点没守住势头,刀刃将将在江秋意鼻尖停下,却已浅浅的划破了她鼻尖上的肌肤。
“秋,秋……”司徒律津如遭电击,一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你!你竟为了这个狗官挡刀?”疤面连退三步,不敢置信的看着江秋意,看着看着,又像是突然明白了。
“难怪你敢上山来救他?原来你和他……哈哈,大小姐,这个女人和这个狗官绝对的不清不楚,你看见了吗?刚才她还为他挡刀呢!他们俩要是没事,她怎么会愿意为了他去死?”
疤面和司徒律津还有江秋意都在广场中央的一出两米高的台子上,这简易的刑台并不大,司徒律津被绑在台子中央的圆柱上,疤面连退了几步,已经退到了边上,此刻正回头急切向他家大小姐解释着,希望她能幡然悔悟。
江秋意摸了摸划破了皮的鼻尖,一股子邪火上了,她摸上去一脚踹了出去,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生生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踢下了刑台。
疤面摔了个五体投地,翻过身来啃了一嘴的泥,不敢置信的看着江秋意,江秋意却犹自不解气,纵身一跳落在了疤面的身边,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操起了他的大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眼神狠辣。
“你给老娘把嘴巴放干净点!蠢驴!你他妈的就是一头蠢驴!小安山的人怎么会认了你这么头蠢驴当大哥?我也真是服了你了?刚才我要是不挡那一刀,你把司徒律津劈了,谋害皇室的罪名扣下来,小安山上的人还活得成吗?”
大秦律几乎就是为皇室和贵族量身定做了,里头罗列了千百条保护皇室利益的律法,单单是大不敬就够掌嘴割舌的了,跟别说谋杀皇室成员了。诛九族,连坐,不到血流成河不罢休,他们司徒家的血流一滴,都是要千百条人命来偿还的。
江秋意眼里不止有愤怒,更多是痛心疾首,对于疤面这样不计后果的鲁莽行为,她是痛恨到了极点。
“杀了司徒律津,或许是解了你一时的心头之恨,可朝廷的兵马杀过来的时候,你有能力保护这寨子里的老人和孩子免受屠戮吗?到时候他们惨死在官兵手下,这和你亲自杀了他们有什么分别?”
江秋意压制着疤面,让他不得不认真的听自己讲话,目的达成后,她随即丢了大刀,站起来对被骚动引出来的寨子里的众人说道:
“大伙冷静下来听我说,司徒大人是来招安不是来杀人的,他心甘情愿的留在寨子里,受尽凌辱折磨,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他招安的诚意吗?小安山不是万无一失,难不成你们还指望能在此地平安终老?然后子孙后代全部当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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