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流哈哈大笑,"想不到你这嘴还挺甜的,好!大人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恩赐,你想要什么字啊?大人我写给你!"
不作死就不会死。
凌微笑眯眯的要了云清流的签名,骚包的云清流还乐呵呵的在写着名字的纸上面盖上了自己的印章。
凌微拿到手中,恩,这是冒牌货做的最好的一件事儿了。
"夫人。"
韵寒将云清流给凌微的签有名字与印章的纸给了刘心。
刘心看着纸上的名字,抿了抿嘴道,添了一些字在上面,咋眼一看与云清流写的字一模一样,"差不多了,拿去给王富贵。"
喝药的时间到了,云清流不用谁请就来到柳儿的院子了。
"大人,药还在熬制呢,妾身先陪您说说话可好?"
柳儿暖若无骨的身子贴在云清流的身上,使得云清流心猿意马的,"好好好,小微你去守着药,药好了给我端上来。"
凌微应声下去了。
等熬药的女婢将熬制好的药材给凌微以后,凌微端着药慢悠悠的走着,到了庭院的一假山处后,她装作弯腰整理东西的模样蹲下了身,"给。"
凌微与假山后的人换了一碗药,随即起身离开了,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倒也不用太过紧张。
"大人,药好了。"
"拿进来吧。"
凌微端着药进了房门,看着云清流将药喝下,"今儿这药怎么与以往的药不一样呢?"
凌微垂下头不作声,柳儿笑道,"这是最后一贴药,可能味道有些不一样吧。"
云清流没有多加猜疑,将药碗给了凌微,"下去吧。"
刘心与韵寒两人这一会儿正从正院往前院走着,她依旧是穿着那翠绿色的裙衫,挽着发,梳着妆。
"大人,夫人求见。"
正在与柳儿逗乐的云清流眉头一皱,"不见!"
"大人,夫人说是有重要的事儿与您说。"
云清流不耐烦了,正想怒斥小厮的时候,柳儿立马安抚道,"大人去看看吧,妾身等你回来。"
"成吧,我倒是想看看她这是要出什么幺蛾子!"
云清流大步的踏出房门,凌微紧跟其上。
刘心坐在云清流的房里,看着昔日与原身一起作的诗词,垂下的眉眼带着悲伤以及思念。
"你这是在挑衅我?!"
云清流看着刘心的一身衣衫,大怒道。
"是啊。"
刘心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见云清流的面色越发的红,轻轻道,"允许你qiáng占我夫君的身子,就不允许身穿他最爱的裙衫吗?"
云清流的脸色大变!
"你?!唔!"
腑脏中传来的灼痛感让他跌倒在地,而房门在他倒下的前一刻就被韵寒给关上了。
"大人与夫人已经歇息了,你们退下吧。"
守在门口的人领命而去,以前夫人与大人歇息时常有的便是这样的吩咐。
凌微与韵寒在屋外站了半个时辰,里面才传来刘心有些低哑的声音,"按计划行动吧。"
而这时的王富贵则收到一封云清流写的信以及自己给对方的银两与房契,他如何也没想到云清流会使悔,等他想第二日去找云清流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大河县云县令的府上由于天gān物燥不小心起了一场大火,烧了几乎半个云府,奇怪的是只有县令夫人与县令不幸丧生,其他的人都好好的,只有少部分人受了点轻伤,刘家人忍着悲痛解散了云府的仆人,而新的县令很快就被派下来了,这段惹人诽议的事儿便就这么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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