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本王倒是不知宁王居然还有这种雅兴,只是可惜了,本王一路走来都没有碰到任何猎物,怕是有些东西王爷还是放弃了好啊!”
此时谢淮修的目光异常的冷淡,甚至话说出口都没有任何的神色变化,仿佛并没有意有所指一般。
而宁王是什么人,岂会不知谢淮修这是在警告他不要肖想不属于他的东西。
只是,他偏偏就要又如何,别以为他谢淮修被封为摄政王就可以肆意妄为,一个乳臭未干的三岁孩童如何执掌朝政,传出去早就成为了别人的笑柄。
这天下至尊的位置能者居之,难道他谢淮修没有问鼎至尊之位的心思?
“是么?本王看中的东西自然会手到擒来,只是摄政王虽然身居高位,但也得看清形势才是,这猎物嘛,自然要慢慢的抓才有意思!”
即使面对这样过分冷静的让人有些害怕的谢淮修,宁王也依旧不甘示弱,亦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甚至还出言警告谢淮修不要多管闲事。
看着宁王不停的试探他,谢淮修不禁心中冷笑,含霜带雪的眸子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很快的移开,只是唇边的那一抹笑容越发的冷淡。
“那王爷可得小心那带爪的猎物了,可别被他伤着才是。”
宁王一听这话便沉下来脸色,那双尖锐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谢淮修,恨不得将他吞进腹中似的。
“那就多谢摄政王关心了,不过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事情再说吧!”
说完,宁王便沉着脸色带着人离开了。
“王爷!”
惊羽看着宁王带着人离开了,正欲说话,却被谢淮修一个手势停下了要说的话。
“切勿多言,看来常祁已经跟宁王的手下交过手了,你立刻带人在周围寻找常祁,做得隐蔽些!”
惊羽看着谢淮修那紧绷的冷峻侧脸,顿时也严肃了神色,立即领命去了。
……
阮芝出了地牢就去了谢淮修的帐篷,可是却被告知谢淮修一大早就出去了,这让她不禁有些郁闷。
后来几番打听才知道昨日常祁一夜都没有回来,阮芝一猜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等就是大半天,她不时的走出帐篷张望,抬手半遮着眼,觑了觑头顶刺目的骄阳。
眼看都已经过了未时了,谢淮修和常祁还是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她的心也如被烈日炙烤一般,不停的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同时,她也在心中暗自后悔,昨日不该先走的,若是常祁真的因此有什么事,她一辈子都会谴责自己。
而且,和谢淮修商议的事还未谈完,她现在是去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不安的在军营里来回踱步。
不知道走了几个来回,忽然听到正厅那边传来一阵吵嚷声,阮芝顿时心中一紧,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急匆匆的便往正厅去。
心中不由得琢磨着,难道是常祁回来了?
想到这里,她就又加快了脚步。
刚走进去,便迎面撞上个人。
阮芝走的急,来人也是脚下生风,这一撞又来的突然,她顿时身形不稳,踉跄后退了两步,才堪堪稳住身影没有摔倒。
对面来人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歪歪扭扭的好不容易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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