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声音有如同无。

童羽；“……”

千重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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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千重歌蹙眉，抱着手臂久久的盯着她，发出可疑的困扰声……

最后倾身下来，手臂撑在膝盖上，探近了脸来看她状态，声音底柔了些，前一刻的焦躁和不耐一瞬间全抹去了。

问她。

“梦到之前的事了？”

童羽这次没着急开口，点点头。

千重歌有些不悦道；

“看你还敢不敢甩掉我，就你这样，时而强悍如虎，时而弱如小鸡，身边没有个人帮衬，能成吗？”

童羽鼻头泛酸，眸光闪了闪，一瞬间便有泪想涌出眼眶。

“是我不好。”

声音有些嘶哑，千重歌听清楚了，背脊僵了下。

本来只是对她在灵溪镇甩掉他表示不满，倒是不成想，将她眼泪招出来了？还是她这个时候……

突然觉得，这账算的不是时候。

他无声叹了下，沉重道；

“也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分心离开，你也不必遭这番罪。”

他转身，将旁边桌子上的玲珑扇拿过来，放到她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中，交待道。

“话说回来，你是女子，我也总不能时时跟着你，这玲珑扇既然你会用，便留给你做个护身物件，

以后若无人在身边，再遇到危险，也不至于毫无反击之力。”

童羽有些意外，举着玲珑扇问他。

“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备用武器吗？”

千重歌揉揉她唯一没伤着的脑袋，笑；

“我喜欢的武器还有很多，唯独不喜欢姑娘家伤成这个样子。”

童羽有些欣慰，还苍白着脸，已经笑的眯了眼睛，张口想道声谢，却发现他一半对着光的脸色并不好。

到嘴边感谢改了口；

“小重歌，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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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一直背着光，只知道是他，倒是看不清他脸色，他这一侧身，近距离下她才看清……

千重歌本来健康的白，都有些虚白了，与在竹林外刚见面时的气色，差了何止一分两分？

千重歌将她抬起的伤手握住手腕，又放回去，只道。

“无妨，你这伤废了点力。”

“……”

童羽还是看着他，显然他一句“废力”，让她无法理解究竟怎么个废力法。

千重歌无奈，只好多说几句；

“我不是专业的医术修者，暂时只能将你的外伤先止住血，用灵力帮你将寒月剑气所造成的影响压下去，

进一步治疗，还得有专门的医者才行，

所以，我只能先封住你五感，你不会感觉到疼，同样，你也暂时无法下床。”

童羽点点头，这次听懂他意识了。

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轻轻摸摸自己本该剧痛难忍的腹部。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话音未落，她自己先停下。

一瞬间，童羽想到那个有他的梦境，想到在竹林他出现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