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里有毫不掩饰的蔑视。
那几个人也不说话,只是虎视眈眈的看着江北三个人。
“行,”江北说着点点头,“这样,把他们分开,唔,”他摸摸下巴,“就四个一屋吧,弄远点,剩的这味道太大。”
他说着又嫌弃的扇了扇,摇摇头就离开了。
两个警员出了牢房喊了一嗓子,小跑着又过来两个警员。
这回这些人倒是没有反抗,四个警员很快就把人分开了。
又重新落了锁,随后一个年长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呸,这也是你们命好,是江少爷过来审你们,要是秦少爷来了,你们早就被挫骨扬灰了!”
他们小声说着就离开了。
……
江北转了一圈,他负手背在身后,走到一个比价宽敞的地方,只见中央两三步高的台子上,用铁链子把一个人给锁着绑在了木十字架上。
那人早就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头发都脏的一缕一缕的,身上的衣服也被打的破烂不堪,血迹斑斑。
这个人就是那伙人的领头樊爷,此时也毫无生气的耷拉着头一动不动。
“死了?”
江北努努嘴。
身后的警员连忙道:“没死,就是疼晕过去了。”
他说着从一旁的水桶里舀出一勺水往哪人头上一泼。
“呃……嘶……”
那人被惊醒,咬牙忍着疼痛抬起头来。
江北一看,撇嘴往后退了两步:“真是恶心。”
只见那人脸上被什么利器从眼睑处一直划到了嘴角,伤口没有处理,此时干涸的血迹都留在脸上,而伤口还有些发白,肉有些往外张,看着很是骇人。
“要杀……便杀……咳……”
那人说话就像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沙哑的厉害。
“有些意思,”江北拿着一个干净的手帕捂着鼻子,他挑眉,“你这里死活不说,殊不知你那些个属下可没你骨头硬……”
“不可能!”那人咬牙道,“你别……嘶……别费心思了,我……什么……什么都不会说的。”
他说完一句话就开始大口的喘着粗气。
也不知道是牵动了那个伤口还是全身都疼。
江北闻言也不恼,他勾唇嗤笑:“不信啊?呵,说起来还得靠你们那么团结,你们有个人快死了,个头不高,胖胖的,他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