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沐二少说的是!”
长宁轩的老板面色有些不好,对于这沐二少的手段和头脑,他是有所耳闻的,可他也听说了,沐二少从不逞口舌之快,今日乃是他长宁轩的主场,沐二少如此,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长宁轩的老板笑道:“沐二少说的是,我长宁轩怎能和沐家相比?早就听闻沐二少能说会道,黑的都能说成白的,今日一见,当真如此!不愧是京城四少之一啊,哈哈。”
这话明面上是在夸沐二少,实则在场人都听得出来这是在反击他,气氛一时间有些僵硬。
有人打圆场道:“说起京中四少,这次貌似宴请了两位,还有一位是那林姓书生,他来了么?”
“哦,他没来,听闻那书生神秘的很,极少参加这种场合,除了两年前全京城举办的文会上出现过一次,力压全场后,便消失不见了。”
有人不解道:“他只出现过一次?便得了四少之一的名头去?”
“是啊,当时在场人但凡见过这位白衣书生风姿的,无一不为之动容,当真是天人之资,学识按他那个年纪来看,也称得上是天才了!”
众女子闻言纷纷惋惜见不到这般人物,男子则是一脸不屑,心道哪就这么夸张了,多半是人添油加醋传出来的!
有人问道:“那书生叫什么啊?”
“这你都不知道啊,他姓林,名言琛。”
听见这熟悉的名字,长歌正在给沐二少倒酒的手猛的一颤,有不少酒溅了出来,染湿了沐二少的衣襟。
“对不起少爷,我……”
沐二少道:“你有心事?”
长歌没答话,沐二少道:“我见你今晚有些反常,一直心不在焉的,你也不必在这里伺候我了,自己去转转吧,这园林大的很,听说景色不错。”
“是。”
长歌退下去后,没多久,沐二少突然以不胜酒力,要四处转转为由,离开了宴会现场。
园林内设有厢房,他早已命人准备好了一身月白长衫,换好后,解下头顶玉冠,用布带将一头墨发随意束起,最后,他摘下面具,露出了那张清俊绝伦的面庞。
林言琛对着铜镜打量了一番,确定看不出任何沐二少的痕迹后,离开了厢房。
他记得长歌方才往园林假山的方向去了,立刻施展轻功,很快到了假山。
果然,就见长歌坐在假山不远处的长亭内,盯着月亮发呆,似乎是在想什么。
想她相公么?
不知为何,林言琛竟有几分紧张了起来。
他一步一步,逐步像她靠近,许是长歌太过出神,直到林言琛来到了她面前,她才回过神来,抬头望去,整个人却愣在了那里。
就见月光下,那张清俊的脸犹如水墨丹青细细勾勒出的一般,俊美的不似真人。
他比以前高了些,五官比起少年时,硬朗了几分,却依旧好看的没有天理。宽肩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