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是夏天,您老还穿着夏衣呐!
马奶奶如果知道一个若gān年后流行起来的新词——吐槽”的话,必然能找到共鸣。因为她现在正在内心深处疯狂吐槽。
唉,今年冬天可真暖和呐!”刁奶奶感慨地说,都有点热了。”
其他人:……”
暗下决心要拯救气氛的祁奶奶丢出一张牌:四筒!”而后对刁奶奶说,该你了。”
哦,对!”刁奶奶反应过来,然后丢出一张牌,二条!”
包括阮婉在内的所有人定睛那么一看,嗯,是张南风。
所有人正无语呢,外婆表情淡定地一推牌:胡了!”说完,她拿起这张南风,往一条和三条中间一方,顺理成章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阮婉清楚地看到,祁奶奶和马奶奶的头上都爆出了青筋,然而竟然无言以对呢!
刁奶奶一边扒拉着放在手边、代替砝码的扑克牌,一边嘀咕:怎么总是你胡牌。”扒拉了几张扑克牌后,她突然反应过来,不对!我这张不是二条,是南风啊!”说完,她义正言辞地指着外婆说,你诈胡!”
外婆呵呵一笑,拿起这张南风,放到牌堆中的另一个南风旁边。顺带将原本放在后者旁边的七万放到了一三条中间,淡定地说:还是胡。”
乔毅:?”不是本地人的他看不懂。
阮婉低声解释说:我们这里的麻将有‘宝’,就是有一张牌可以代替任何一张牌。这一句,七万就是宝。”开始外婆拿它代替南风,现在则拿来代替二条,所以怎样都是胡。
刁奶奶:……你可真行。”
祁奶奶和马奶奶纷纷向外婆竖起拇指:还是你牛。”
外婆微微一笑,朝刁奶奶伸出手,慢悠悠地搓了两下,示意她赶紧掏牌别含糊。
刁奶奶苦了苦脸,拿了几张扑克牌放到外婆的手中。后者摇了摇头,指着面前的花牌说:不够。”说话间,她一把将刁奶奶手中的牌全部拿到自己手里,数了数,嗯,还欠几个,你看怎么办?”
刁奶奶呆呆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沉默片刻后,她泪奔了。
祁奶奶马奶奶喷笑出声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耍赖逃跑”,说完,她们随口和外婆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一方面是照应刁奶奶回家,另一方面也是不再打扰明显家里有事的外婆。
外婆站起身,摇头对阮婉说:你刁奶奶大清早就跑来缠着我说要打麻将,不跟她玩她就坐在地上哭,我就只好陪着她玩了一会。”
这语气听起来很无奈。
阮婉却觉得外婆很无耻,哼,明明欺负人欺负地很开心来着,真是恶趣味!咳,她绝对不承认自己也遗传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