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阮婉原本还有点小羞涩的话,辣么……在他开始动的瞬间,这种羞涩感就dàng然无存了。
很痛好么!
超痛好么!
唔!”她忍耐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差点没飙出眼泪。咬着牙忍了十几秒后,她终于克制不住地低喊,疼!你轻点!”
再忍一下。”杜锦年聚jīng会神,马上就好了。”
……”QAQ坏蛋!不懂怜香惜玉的坏蛋!
他没撒谎,很快,这种折磨就结束了。
原本还心怀怨念的阮婉稍微感受了下自己的腰,别说,被按过后真的舒服了不少,尤其是现在,热热辣辣,真心舒慡啊!
擦一下。”他递给她一张纸巾,别把衣服弄脏了。”
阮婉接过纸巾细细地擦掉腰间沾染的药酒,好奇地问:你手法很熟嘛,练过?”上辈子她还真没享受过这个,眼下就算是重活一次的小惊喜啦。
嗯。”他点了点头,我妈妈教我的。”
……哦。”阮婉没有再问下去,因为她很清楚,妈妈”这个词对他的意义很特殊。就如同她很早就没有了父亲一样,他也很早就没有了母亲。并且,他对他的母亲感情非常深刻。上辈子她没有好好关心他,对这件事知之甚少,这辈子虽说肯定不会如此,但现在……显然不是问它的最好时机,他们还不够熟”。
杜锦年扭好瓶盖时,阮婉也刚好擦完,开始拉上腰间的拉链。
寂静的屋中,此时此刻,它是唯一的声响。
刚才还镇定无比宛若辣手屠夫的杜锦年,突然就觉得局促而尴尬,这感觉来地太突然以至于他有些懵。而在这细微的声响中,他下意识就想起了刚才所见的她腰间那白皙的肌肤以及……柔腻的手感。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他本能地合了合掌,它的上面似乎残留着那种感觉,难以忘记。
他明知道这样想是不对的,却又难以抑制。
就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她若有所觉抬起了头。
两人的目光,就这样相对了。
有的时候,男女的目光就是这样,在某一刻对上,就难以自持地胶着纠缠,再难分开。每当这种时候,时间和空间仿若都化为了虚无,如果天地间还存在什么实物,那大约就是对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