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金酉恨出血来的孔心,早上带着金酉跟着二老板车进了小县城,和二老板分头行动,带着金酉,在市场人流密集的地方转圈。
这里是他们消失的地方,她毫不怀疑,这个县城里面一定有金良安排的人,打听人最好的地方就是商场市场车站小旅馆,人总是离不开吃喝拉撒的,金酉又生的太过jīng致打眼,只要出现肯定能打听到。
她带着金酉招摇过市,在她觉得可疑的人面前,逐一晃过,最后停在了市场的门口。
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已经汗湿,孔心拉着金酉,站在市场门口看着金酉低头一下一下舔着棉花糖,手指动了好多次,却都没有放开。
她此五脏六腑被一只巨大的手掌抓着,全都被揉捏在一起,闷疼的她有些呼吸不畅。
这样站了足有五分钟,金酉的棉花糖舔掉了一个小小的塌陷。
他仍旧无知无觉,满眼好奇的观察四周,手指被孔心不断收紧的力度捏的疼了,也只是用拇指轻轻摩挲孔心的手背,没有拽出手的意思。
环境嘈杂,人声叫卖声此起彼伏,孔心眼看着金酉,被撞了两次肩膀,却没有像从前一样紧张兮兮,而是专心致志的吃糖看热闹。
她慢慢松开了手,僵硬的扯出一个微笑。
“刚才咱们转过那边的时候……”孔心指着市场的另一侧,“那里有卖冰糖葫芦的。”
“我看你刚才一直盯着看,是不是想尝尝呀?”
孔心僵笑笑都笑不出,伸手搓了搓脸,哄道:“我去给你买来尝尝,你就站在这里等我……”
孔心说完之后,金酉舔着糖的动作顿住。
他看向孔心,片刻之后,伸手要去抓孔心的手,孔心微微侧身避开了。
孔心没有再去看金酉的眼睛,那其中的依赖和信任,让孔心胸腔生出一把愧疚的刀,戳在她的心头,令人难以忍受。
“你在这里等着,我自己去,”孔心低着头说:“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我要你在一个地方等着,你千万千万不能走开,”
孔心拧着眉,抬头飞快的看了金酉一眼,“你要听话!”
金酉没有试图再抓孔心,但也没有低头去吃糖,而是眼睛紧紧盯着孔心进入市场的背影。
他脚步微微朝前动了一下,但随即想起孔心要他听话,便立马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