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

萧衍：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顺耳？

他努力压抑唇角笑意，呵，说什么大实话呢？

007别过头，不想看自家主子假装听不懂，实则炫耀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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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县的积善堂位于城市的最东边，整个县城最穷最乱的地方。婆子汉子驾马车到的时候，天已经黑尽了，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

绾绾有点诧异。

缥缈宫十二脉，最穷的一脉就是贩卖人口这一脉，常年入不敷出，需要其他脉的救济，而此刻，他们居然点着红灯笼！

红灯笼里燃着的可都是灯油，换句话说，烧的都是钱。

绾绾有点肉疼。

再往里走，里面依旧挂着好些灯笼，整个院子都很亮堂，有疯跑的孩子，有聚在一起数钱的年轻人，有看见婆子和汉子后热情打招呼的管事……

“哟，梅姨，这趟收获不错啊！”管事笑眼看着绾绾，“被你丑化成这样了，得是个仙女儿吧？”

“确实不错！”婆子跟着笑，“估摸着能卖1万。”

绾绾再次皱眉，发出不满的啧的一声：“给你说多少次了，1万太便宜，亏大了！至少得100万！”

婆子路上就听过绾绾这言论，不觉什么，可管事第一次听，当即奇了，走过来问：“姑娘，你这是自愿被卖？”

“说什么呢？”绾绾皱眉，“我就是看不惯她不识货……对了，你这里怎么回事？”

她的目光落在正在疯跑的孩子身上，语气里满是指责——

“这里既如此亮堂，为何不叫他们读书？说了多少次了，一寸光阴一寸金，只有多读书，才能改变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