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舵主这堂课讲得很是艰难。

一来，他原本就是个大老粗，对《论语》一知半解；

二来，疑似还魂到其他人身上的美大王，时不时用嫌弃鄙视的目光看他一看，看得他毛骨悚然，恨不得穿越到几年前，把《论语》狠狠抄100次！

汗滴时不时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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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绾站在旁边，她是真嫌弃啊！

堂堂缥缈宫十二脉的舵主，怎么算也是中上层，就这文化水平！想想也知道，肯定还不如萧衍身边随便一侍卫。

有点想念007了！

如果007能把《论语》背全了，她愿意高薪把007挖过来，做个舵主也好。

长吁短叹中，绾绾走出积善堂……

这是几日来，她第一次走出这座院子。

天空是明媚的，可她的忧伤如无垠的长空一样长，她在反思当年做宫主时，究竟有没有尽心尽力管理缥缈宫。

同样忧伤如无垠天空一样长的还有萧衍。

萧衍刚一脚跨出酒楼大门，就看见满脸写着不高兴的绾绾行尸走肉般从酒楼外的大街上走过。

他生怕被绾绾看见，忙收回一只脚，侧身站在门后。跟在他身后的侍卫动作同出一辙，齐刷刷立在墙后。

绾绾如有所感，转头朝那边看去，入眼处，除了酒楼门口正在叫卖甜豆花的小贩，酒楼内正在跑趟的店小二，不专心吃饭的食客，她什么也没看见。

很快继续朝前。

走出好一段后，萧衍这才负手从门后走出，望向绾绾的方向。

007整个人都不好了：丢脸！实在太丢脸了！瞧主子这状态，哪里像是伏击，像是抓坏人？分明是等着捉奸！

“你说她怎么了？”萧衍问007。

“属下不知。”007据实回答。

萧衍立即用“这都不知道，我要你何用”的眼神看007。007低头，麻蛋，我又没谈过恋爱，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