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里。”他喊着我的名字,“你现在在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在工作啊。”前面的红绿灯要切换了,我赶紧抬头,心不在焉的听着五条悟的话,我问他:“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没什么,你到家了吗?”
“没有。”我透过车窗看着人行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等待着换灯。
“车已经修好了?”
“嗯,我正在开车。”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些琐碎的小事,难道是工作做完了正闲着在吗?因为注意力分散,我没法很好的领会他现在的感情,只能他说什么我就跟着应两句。我甚至有种荒诞的念头——五条悟似乎在确认什么。
“工作方面怎么样?”
如果他在我面前,我大约能想象出他满载笑意的脸。
我脑海里蹦出来的是佐藤警官的那句——
“事情好像有可能变得大条了。”不自觉就说出口了。
五条悟听到我说不妙之后,大约削减了百分之三十的轻浮,填充进去了一些叫人安心的语气,问出口的是:“没问题吗?”
“啊……没问题,事件的调查尚且处于初级阶段,仍然存在不少我们还没弄清楚的疑点,细致的调查由警方那边的人来提供结果,但目前没有看到诅咒的痕迹。”我说,“‘窗’也的确没有观测到诅咒的痕迹,目前只能将其归为普通的社会案件。”
这次换我来发问了。
“五条先生那边呢?”我本想问他工作是否顺利的,但脱口而出的却成了其他大胆的句子:“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呢?”
啊……我到底在焦躁什么?反正他总会回来的,生日又不会跑掉?
“嗯——”五条悟的声音如扬起的水波,“是想我了吗?”
同坠落在地的尾音一起发生的,还有切换至通行颜色的绿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