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渊冷哼一声:“也不怕被当成登徒子抓起来。”
吕迁想到前一晚他们几人站在安阳侯府墙外头也差点儿也做了登徒子,一时竟无话可接。
“可有打听到安阳侯府那边,院子安排好没?”苏钰渊又问。
虽然苏钰渊说起林溪一直不提称呼,但吕迁都懂,忙说道:“先前传回来的信,说是林姑娘晌午就搬过去了,您可要去看看?”
苏钰渊微微点头:“晚些时候。”话落挥挥手。
吕迁点头,拿着碗转身就走,却差点儿跟急匆匆走进来的卫通撞在一起,瞪了他一眼:“何事慌里慌张,莫吵到主子。”
卫通也顾不得和吕迁解释,两步奔到chuáng边:“主子,皇上来了,此刻已经进了大门。”
第37章 37
吕迁一听脸色大变, 两步倒回来,把碗往chuáng边地上一掷摔得稀碎,伸手就扶着苏钰渊躺了下去, 把他簪子一拔, 弄乱头发,盖好被子。
苏钰渊淡淡看着吕迁, 面上带着些无奈。
吕迁压一脸严肃, 压低声音:“主子, 事关重大。”
苏钰渊刚喝下去的药也起了药劲儿,额头冒出汗珠,脸色微微发白, 再配上那凌乱的头发,眨眼间, 就一副憔悴不堪的模样。
吕迁看了看一旁傻站着的卫通, 一脚踹在卫通后腿弯上把他踢得跪了下去。
卫通不满地斜睨了吕迁一眼, 听到外头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忙低头塌肩做垂头丧气状。
兴炎帝一进门,就见地上到处散落着碎瓷片, 一名护卫耷拉着脑袋跪在地上,另一名护卫站在一旁也是神情沮丧。
而苏钰渊则脸朝里躺在chuáng上,露出来的半张侧脸脸色苍白, 汗珠直往下淌, 眉头紧皱,似在隐忍着巨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