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钰在靖王身侧冲木含清眨了眨眼睛,木含清会心淡淡一笑。
靖王爷知道,就算把这两人抓住了,也不能怎样,现在安澜和漠北正局势紧张,再惹上平城,只有麻烦,所以挖苦够了,便请铁木太子和夜慕枫到前厅吃火锅:“太子和驸马忙了半夜也辛苦了,最近边城流行一种菜肴,是南地所没有的,本王请两位的客,天寒地冻的,不要冻坏了太子和驸马的贵体。”
夜慕枫心里气得鼓鼓的,但人在屋檐下焉能不低头?无可奈何,深深看了木含清一眼,随了众人出去。
靖王临去,看了看铁木太子从几案上拿走那个锦盒,又面无表情的看了木含清一眼。木含清斜睨着他,看什么看,那是人家的,我又没要。正腹诽着,不意韩钰的眼神也溜了过来”其中的别有意味令木含清心中一顿。
好不容易都走光了,木含清沐浴更衣上chuáng睡觉。那两位贵人自有靖王招呼,自己就不必操心了。
格桑chuī熄了卧寝的灯烛,只留了门前的一盏宫灯,放下重重罗帏,便退了出去。木含清爬到chuáng上舒服的叹了口气,拉过被子准备就寝。
不想一拉没有拉动,木含清觉得奇怪,坐起身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却听见chuáng内侧有人轻笑出声,唬的木含清一惊:“谁?”
“清儿不是好胆量吗?怎么,吓到你了?韩钰从chuáng内侧走出来,戏谑的看着她。
木含清抚胸透了两口大气,急忙把被子拉过来裹到自己身上:“夜半三更,公子不去歇息,怎会在此?”
“招蜂惹蝶的小家伙”韩钰坐到chuáng边,点了点木含清俏挺的鼻子,笑道:“我怕你害怕呀。”
“什么蜂蝶,我哪有?”木含清撅起嘴巴:“不许污蔑我。”
韩钰轻笑:“好好,不说招蜂惹蝶。不过清儿又犯错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木含清一愣:“犯错?哪里?”
“说好了,私底下叫我什么?不记得了?”韩钰戏谑的看着她:“还是清儿有心故意的?”
木含清蓦地想起韩钰说过的“钰郎”登时红晕上颊,一片娇羞,躲避似的垂下了眼帘。
“清儿”韩钰的声音轻柔的飘过来,随之下巴上一紧,不得不与某人英挺的眉毛下那一双如墨般澄澈的眼睛两两相对,看着眼前倾国倾城脂粉不施的花颜,韩钰呼吸一滞,指腹温柔滑动,迎着她的乌黑晶亮,心中轻叹,这平生稀见,终于掬在手心。
“清儿,那铁木太子可是有定情信物送给你?”韩钰努力压下心里的悸动,连锦被带人一起拥入怀中,转移话题问道。
木含清笑着看了看他,又吃味了?这不是没收吗?小心眼。玩笑似的点、点头:“是啊,很稀有的美玉呢,雕琢细腻巧夺天工。”
韩钰眼神暗了暗:“清儿想要?”
眸光流转妩媚里闪动着狡黠,灯色在脸上淡淡的覆了一层清柔光华,木含清回手在锦被中推了他一把:“要什么要?要的话轮到你……唔……”
话音未落,已经被韩钰低头堵住了樱唇,一股温热迎面,淡淡清香来袭,青纱帐,红丝锦,幔帐中灯色朦胧,他温柔而霸道的气息如若深潭静海,她星眸迷离,焕彩如丝蛊惑着他,柔和而qiáng劲的漩涡席卷而来,千般爱恋万般柔情都化作深深一吻。
他轻吻她,沿着那凝脂柔腻的玉容,流连在那诱人雪玉般的jīng巧锁骨。
在他炽热的啮吻下木含清情不自禁的轻轻颤栗,恍如夜色下一朵神秘的优昙花,含羞带怯,清丽而冶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