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含清只觉得脑子越来越迟钝。铁木太子带着凉意的手樾着自己的手腕,使她觉得舒服,心里一个欲望在叫嚣,叫嚣着让她把火热的身躯靠过去。
不行,这实在很危险,木含清告诉自己,右手拇指的指甲狠狠掐在了中指内侧,想让疼痛叫自己清醒一些。
佳人衣衫不整,斜斜的衣领侧一抹浅绿透出迷人chūn色,铁木太子的眼神暗了暗,温厚的嗓音说道:“永乐,你是不是吃了什么?”
男子的话,听到耳中,仿佛充满魅惑,令木含清身上又腾起一股灼热,不由自主的想动手拉扯自己的衣服。
“难道,难道你不知道?这不是你,你和驸马商量好的吗?”木含清横了他一眼,心里直想骂这些人无耻之尤,但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脚软腿苏直要倾倒。
“在下一国储君,想要个女人还不至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铁木太子脸色一正,何况自己想要的不仅是美人的身子,还有她的心,否则若总是同chuáng异梦,长长的一生相守又有什么味道?
木含清抬起烟湖般朦胧的眼眸看了他一眼。
“永乐,我是真的喜欢你,今夜驸马派人来,说永乐想与我讨论音律,不想却是这样。”铁木太子轻轻的说,边向木含清伸出净白修长的手,想扶住她。柔弱的声线在木含清耳中听来具有那样巨大的诱惑,她不受控制的向铁木太子走了一步。眼看两手就要相碰,她突然有了一丝清明:“不,殿下请走开!”
铁木太子低低叹息一声,木含清眼前一花,他长臂一弯,木含清柔软灼热的身子便倒进了他的怀抱。
有心要推开他”身休却完全不听使唤,不仅没有离开却更加紧密的贴了上去,铁木太子微微有些冰冷的身子令她觉得异样的舒服。
体内又窜起一阵灼热的火苗,木含清禁不住全身颤抖,喘息渐渐短促和粗重起来。突然一丝清明闪过脑际,她意识到不能这样放纵自己,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她狠狠咬下自己的舌头。嘴里一阵血腥,意识渐渐清明。
觉察有异的铁木太子皱了皱眉头,低头看到木含清嘴角流出的血丝,低低喝了一声:“你何必要伤害自己?!”
木含清奋力一推,离开了他的怀抱,喘着气说:“太子殿下,永乐失态,您还是快些离去吧。”
“永乐如此难受,我怎能离开?也罢,我马上叫人去向驸马要解药,你等等。”说着,便要转身去门口喊人。
相思意带来的苏麻感不断袭来,热làng一阵又一阵,令木含清不由自主的震颤,扶住几案的手一软,腿脚一苏,堪堪就要跌倒。
铁木太子一惊,赶紧停住脚步,手臂伸出正正扶住了木含清的腰肢,木含清无力的歪在了她怀里。
铁木太子正想扶她躺上软榻,暮然罗帏深处寒光骤现,一柄利刃,直袭过来。
铁木太子怀抱木含清一个轻悄转身,来人似乎很是忌惮他怀里的佳人,却使铁木太子争得机会把木含清放在了软榻上,回身便和来人缠斗在了一起稍稍神智清明的木含清睁开眼睛,一个熟悉的身影蓦地映进眼底,心中一阵狂喜、担忧jiāo集,她撑住自己的身体,安静的靠在榻上,目不转睛看着,她一直都喜欢看韩钰用剑,那份潇洒总让她看不够。
铁木太子甫一站稳,袖中的箫已斜掠而去迎上对方的短剑,两人都被彼此兵器上传来的一股柔韧bī的后退了半步,心中同时称奇。
炯韩钰剑势陡变,至柔而刚般,天罗地网迎面罩向铁木太子。
铁木清华不知来人是谁,顾着榻上的木含清并不敢与他硬拼,顿时有些落了下风,但一支萧在韩钰凌厉的攻势下周旋,却也丝毫不见窘态。
两人剑萧双jiāo,空着的手毫无取巧的硬拼了一招。
乍合即分,铁木太子化去了对方掌中内劲,手臂竟隐隐发麻,嘴角流出一条血丝,来人也身形微震,错步后移,两人竟是势均力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