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沾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男男女女乐此不疲的探索着对方的身体,为什么夜枭会对勾搭女人那么的热衷,原来那种快乐,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体会过。他以为,自己只要拥着心爱的女子,陪她任何事都可以,原来只有尝试过,才会体会到这种销魂刻骨的滋味。
来自身体的原始渴望被唤醒,缠绵的越久,就越觉得不满足,韩子沾大汗淋漓,紧紧的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看着她高高在上的俯视,看着她飞扬的发丝如波làng般飞舞,芷殇,芷殇……理智早已被欲望bī到极致,那总是不够的念想,终是bī的韩子沾悍然反攻。
天旋地转的颠覆,顾芷殇由上而下仰躺在chuáng,体力的消耗让她慵懒而无力,洁白的脸颊布满了诱人的cháo红,她睁开迷离的双眼,赫然迎上一双银色的浅眸,眸中浓烈的欲望让人心惊,她压抑着低吟,抬手抚摸他的满是汗水的脸,低唤,“子沾!”
话音刚落,他蓦然发动攻击,完全的占据主动权,人类的本能和最原始的shòu性欲望瞬间启动,他盯着她的眼睛,不曾挪开一丝一毫,他看着她蹙起双眉,看着她泪光盈盈,看着她咬唇压抑,看着她洁白圆润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他的手臂。他用尽了力气,完全的无师自通,进驻她的身体,用男性的体力优势制造一波高过一波的激情,彼此攀附在彼此,带着她共赴天堂极致,同享来自灵魂深处的快慰làngcháo。
“芷殇,芷殇,你是我的……是,我的了……”他喃喃低语,像只不知餍足的shòu,一遍遍的占领她的身体唤着她的名字。
昏暗的灯光安静的洒在室内,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低吟打破了室内的静谧。离婚未嫁的女子,初尝情事的男子,激情被彻底点燃,熊熊的烈火高涨的热情愈烧愈烈,不知疲惫的缠绵,未曾停歇渴望,直烧的大火漫天直达云霄。
韩子沾这一生都没有这样快乐过,如果能留住这样的开心,他宁肯马上去死都愿意。
因为韩小宜的缘故,对女人,他有着来自心底的排斥。年幼时被人追着叫骂终是留下了yīn影。很小时他就知道,韩小宜那女人其实是只jī。那时的韩子沾并不理解jī是什么,却肯定的知道那不是好东西。尽管他动手揍的那些人满地找牙,闹得人家家宅不宁,可他心里却知道,他和韩小宜是被人瞧不起的。
狗尾巴巷猫胡同那些女人,没有一个是正经人,韩子沾的身边游dàng的不单单是市井小市民,而是失足妇女的聚集地。形形色色的女人围绕在韩子沾身旁,外貌俊秀的韩子沾自幼就是这些女人的调戏对象,为了摆脱那些无处不在的女人,韩子沾用极端bào力的手段让那些总是占便宜的女人退避三舍。
除了韩小宜的嫖客,女人,也成了他拒绝接触的人群。是恐惧,是厌恶,还是鄙视韩子沾自己都说不清,每当有倒贴的女人接近,他都会不耐烦不客气毫不做作的撵走,甚至不惜动手揍的人家鼻青脸肿。
韩子沾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愿意接近那个女人,只是觉得任何时候看到她,她都那样的gān净,gān净的让他觉得她有多gān净他就有多肮脏,她不同于他身边的任何女人。她和任何人接触,礼貌中都会透着疏离,这种疏离让人说不清道不明,心里却又极度的不舒服。她可以对着安晴笑语盈盈,转脸对他却又冷漠如冰的对他。
芷殇,顾芷殇,韩子沾无数次的回味她的名字,她手上的钻戒是那样的刺眼,韩子沾不知道自己心里的烦躁来自何处,只知道那个戒指是婚姻的象征。那日阳光正好,她面对着一枚小小的戒指在弹钢琴,那样嚣张冷漠的女人,却一个人躲在屋里偷偷的哭。眼泪像珍珠一样往下落,那一刻韩子沾知道,原来这个女人也有自己脆弱的一面,只是她从来不会对自己表露。
一路走来,韩子沾看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顾芷殇,她坚qiáng、独立、理智、淡定,就如高挂天上的明月般美好,让他可望而不可及。
韩子沾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能有这样的一天,虽然他无数次的梦到这样的场景,无数次的幻想过她的身体,可那些都太过虚无缥缈,他没想到她是那样的让她销魂噬骨,让他欲罢不能。他无法控制的纠缠她的身体,贪得无厌索求不止,他记得她求饶她的低泣,可那种征服的快感让他无法停止。
最终,他做到尽兴做到完全的满足,就那样拥着累极而眠的女人用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入眠,而不懂控制没有节制的纵欲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让他次日清晨醒来后不见心上人。
韩子沾翻了个身,伸手一摸蓦然惊醒,身侧的位置冰凉一片,韩子沾猛的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