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去东京而是到了了横滨?杉本一直说要去新宿,每天都说。”
“天知道,杉本不是还在和男友同居吗?”
我一言不发的听着,既不打算参与,也没想过离开。
“杉本的男朋友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啦。”
店长来了,她们便作鸟shòu散了。
扫到一眼门外的野猫,它似乎是见我盯着它而不自在,从花坛上跳下来跑开了。
……
……
今天负责卫生的恰好是我和杉本,在难以吞咽的尴尬空气中,我们谁也没说话,只拿着扫帚拖把把地面清洗一番后,就去换了衣服打算离开。月光的清辉下,杉本美丽的面庞看得格外清晰。
我们始终保持着同样的距离,踩着月光的投影,我加快了步伐想同她分开,杉本却察觉到了我的意图,不满的小跑两步上前捉住我的手臂。
“你跑什么?”她整容过后高挺的鼻梁渡上了一层yīn影,从yīn影中我窥见了混合着自负的轻蔑。
我不想回答她,撇开她抓着我的手就要走——
遮天蔽日的恐怖感从我身旁袭来,我的视线中杉本姣好的面容扭曲了。我的口鼻被人捂住,我下意识的大口呼气的动作被人阻断,缺氧的痛苦使我的表情拧在了一起。
“喂,你这笨蛋——捂住鼻子会闷死的。”男人的声音。
“我知道啊,不用你说!”
我背后的人这才稍微调整了下动作。
我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声音太过破碎,甚至传不出这条巷子。
……我有做什么招人怨恨的事情吗?
“喂,你别乱动啊!”
“美来,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拿去给贺村jiāo货吗?”
真倒霉……绕了一圈还是回到了贺村身上吗。
这么一来,等待我的结局就算不是死,也不会是比死好上多少的处境。撇开死亡,人们最喜欢挂在嘴边的不就是自由吗?但凡落入身不由己的下场,转而去拥抱死亡来寻求解脱的人何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