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位最年长的鳞泷先生一锤定音——
“灶门兄妹的事,我会再考虑的。”
我坐在桌边,安静的和盘中的食物作斗争。新鲜出炉的咖喱汁和在便利店买到重新加热的咖喱有着天壤之别,后者的黏腻程度很不好说,每次买来都像在抽盲盒似的碰运气。分明是简单得不行的料理,入口的味道也分了三六九等。
在众人的包围下,听着身边的人高谈阔论(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的话题是什么),一边吃着新鲜的咖喱,享受咖喱汁裹挟着米饭一点点到胃里,感觉倒是不错。
我受够一个人吃饭了。
“无伊实小姐都不关心自己的事吗?”在我咽下一块炸jī的边角料后,太宰主动将话题抛给我。
我顺着道:“是说贺村和杉本吗?”
“这对天造地设的情侣对你出手,自然不是什么巧合。不过,事情还没完全结束,我就说说和无伊实小姐相关的部分吧。”
“还没结案吗?”我问,“侦探社可真不容易,从失踪案到现在,不是都过去一个月了吗?”
锖兔蹙起眉头,“官方认定中最早的一案在五周前。”
真菰:“那就超过一个月了。”
锖兔:“警方没有第一时间找侦探社寻求帮助吗?”
“警方也是有自己的自尊心的,要是刚开始办案就想着寻求外部力量的帮助,岂不是会让人觉得‘我们很无能’吗?”
义勇也像锖兔一样露出了不太赞同的表情,可他表情不像锖兔,锖兔是qiáng烈的,义勇虽然皱起眉头,可是舒展得也很快。
太宰:“这是一个整体形象的问题,不能割裂的去看待。”
真菰问出了义勇想问的——
“让大家早点获救不是好事吗?”
太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甚是高深莫测。
我明白,这种话题一旦开了头,就会像滚雪球一样没头没尾的进行下去,谁也说服不了谁。
“贺村为了躲避高利贷,和女朋友分开一个人住在网咖里。收入来源尽是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还和池袋的非法组织搭上了线,做着人口拐卖的行当。下手的对象多是些离家出走的十代、二十代年轻人,身份不明的外国人……说得更简练一点,就是‘即使消失了也很难被人发现的人’。”
哎呀,那我不是完全符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