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屏天性良善,罪妇待她只是好了几分,她便死心塌地的跟着罪妇,这日子长了,罪妇也将她真正的放在了心里,当成了gān女儿对待,不想后来被肖月……”
说到这里,老鸨居然红了眼睛。
“你可还记得,那卖翠屏汉子的模样?”
顾长文问道。
老鸨抬手擦了擦眼角,哽咽道:“模样倒是不怎么记得了,不过罪妇记得他的嘴角有一颗大痣,因为那颗大痣是少见的红痣,罪妇才记得这么清楚。
”
红倾瑞听到这里示意蓝豆米用笔记下来,蓝豆米知道记下来后要给那哥儿对质,所以写得也很用心。
堂上的顾长文,听完老鸨的话后,有些头疼。
老鸨买了翠屏后发现对方的奴籍是假的,在楼中大发雷霆,所以楼里的人都以为翠屏不是奴籍,便不敢对她往死里打。
而后为了长远的计划,老鸨又诱哄翠屏签下了新的奴令,这使得翠屏成了真的奴籍,楼中只有几人知道此事,为了让翠屏不被欺负得太狠,老鸨便隐瞒了此时,让楼中大多数的人都以为翠屏还是清白人家的姑娘。
后来得知真相的肖月知道翠屏已经是奴籍后,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使计害死翠屏,而翠屏一死,楼里与肖月不对付的人本想偷着报官,不想老鸨拿出了翠屏的奴籍证明了对方确实是奴籍,这就是报了官也无济于事。
所以怡红院的人才没有动静。
“翠屏死的那天,你与肖月说了什么?”
自己捧着的钱树被“砍”死了,作为一个见钱眼开的老鸨来说是不会这么容易消气的,可肖月居然能让老鸨压下火气,这是个迷。
“肖月把她压箱底的银子都jiāo给了罪妇,那些银子足够民妇买几十个姿色上等的丫鬟。”
后面的话不必明说,在场的人心里也清楚。
“你可知肖月找了何人害了翠屏?”顾长文随口问了一句,不想老鸨居然说知道!
“何人?!”
“罪妇只知道那人是肖月的亲戚,好像是个大夫。”
肖月的名字并不是老鸨取的,而是她本来的名字,因为肖月进楼的时候颜色好,又是个识规矩的,不必老鸨费心,于是老鸨便顺了她的心,没有改她的名字。
“传肖泰安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