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肖泰安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抓过小红的手塞进的时候,小红沉默的打开了门。
此时的肖泰安已经如腾云驾雾般的自在了,顾长文耐着心问道,“你进了肖月的房间后都做了什么?”
肖泰安的思绪跟着顾长文的话回忆到了那一天,想起自己看见的那一幕,他的脸上带着愤慨,“她赤/身/luǒ/体不成样子!见我进房后还骂我!我想给她擦药,她还不领情!”
“然后呢?”
“然后,”肖泰安的脸上充满痛苦,“然后她就睡了。”
众人:.....
“那你在她房里又做了什么?”顾长文问。
肖泰安整个人都跪不稳了,他gān脆伸长腿,一手撑着下巴,一边道,“我就坐在桌前,喝了点剩在桌山的酒,然后我的头就很晕,然后当我清醒的时候,她、她就被人杀了!”
说完,肖泰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蓝豆米惊讶的眨了眨眼睛,“是肖泰安自己杀了肖月,可是他却不记得了?”
“你发现肖月死了后,你做了什么?”
顾长文又问。
肖泰安擦gān眼泪。
“我把房间里里外外的看了一遍,发现chuáng下塞了一个箱子,里面的工具还带着血,我想那一定是杀人犯留下的杀人工具,我得为肖月报仇,所以我便带走了箱子,回城中开始调查。”
“你最心爱的女人死在你面前,你没有大叫?也没让人报案?而是自己拿着杀人工具离开了?”
顾长文觉得很惊奇。
肖泰安没说话,其实他回过神的时候便看见了自己手上的鲜血,他知道杀肖月的人是谁,可是他的潜意识在逃避着,不愿意相信着。
“我很疑惑,为什么现场没有你的脚印,也没有你留下的任何痕迹。”
肖泰安依旧没有说话。
红卿瑞上前,“是小红为他清理了,我们在小红的房里搜出了一块还未烧完的血布。”
说着,身后的衙役便将烧得碎碎烂烂的血布呈了上来。
小红做完一切后,才故意“发现”现场,然后引人报案。
“她不是我杀的!是我身上的恶鬼杀的!不是我杀的!我这么爱她,我怎么会杀她呢!”
肖泰安突然发狂,红卿瑞一个手刃便将其击晕了。
肖大夫垂泪,“孽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