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红卿瑞回头捏了捏蓝豆米的手心,出了灶房。
蓝豆米看到红卿瑞走了也急忙跟上,二人脚步不停地到了杨仲家处。
杨仲住在菜市场旁边,来往人多比较腌臜,虽是一个小平房但白日里门户紧闭,有些怪。
蓝豆米率先敲了敲门,然而半响也没人答应。重复敲了三次之后红卿瑞也失去了耐心,准备qiáng行闯入时终于断断续续听到屋里人来应答。
杨仲步子极为散漫、嘴里还骂骂咧咧,然而开门后看到穿着官府、腰间还挎着提刀的红卿瑞和蓝豆米二人,嘴里不gān不净也消声了。
杨仲是个身长八尺、蓄络腮胡的汉子,看着便不好相与,然而遇到官老爷还是得乖顺。
“官府查案。”红卿瑞也没一句废话,直接推开了杨仲往屋里走。
杨仲暗暗被红卿瑞的力气吃了一斤,他算是重量超乎常人,然而红卿瑞却极为随意就把他推开老远,当真是大力士。
“等等,两位官爷,你们好端端来我家是怎么回事?”杨仲急吼吼跟在二人后面,看那模样似乎真有点不寻常。
蓝豆米边往里走边回话道:“我们怀疑你涉险一起凶杀案。”
杨仲听了这话想也没想便直接斩钉截铁地大喊道:“不可能。”
红卿瑞和红豆米二人都停下来彼此对视了一眼,心里有数了。
在听说自己涉险一起凶杀案,正常人的反应应该是先吃惊再否认,但杨仲的态度很值得玩味,他想也没想就下意识否认,好像早知道有这么一件事一样。这就从侧面证明了杨仲和这件事脱不了gān系,就算不是直接凶手,也至少对此事知情。
红卿瑞在进到屋里处处打量了一番,除了里面地上有一些未烧尽的huáng纸外没什么异常,他用眼神询问杨仲huáng纸的事。
杨仲愣了愣又神情忿忿地解释说:“都是给我的小弟哥儿杨碧烧的,他年纪轻轻就被陈犷那个畜生bī死了,昨儿我梦见他向我哭诉yīn间难过,所以我便赶紧去买了些纸钱烧给他用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