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你在研究这个?这好像是共产党的东西。”爱因斯坦说。
“社会民主党也看这个。”李谦回答道。
的确,这个时候的德国社会民主党,也是自称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毕竟他们是第二国际的嘛。当然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和德共,才互相视对方为最危险的敌人。毕竟纳粹是异教徒,可是德共(德国社民党)是异端。
“没想到李你还研究社会学。”爱因斯坦又说道。
“不,这不是社会学,这是政治经济学。”李谦说,“卡尔马克思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家伙,他试图用类似公理化的方式来建构他的社会经济学。”
“你学这个干什么?”诺特女士皱起眉毛来说,在她看来,李谦这完全是不务正业。李谦毫无疑问是如今最有天赋的数学家,但是他涉猎的领域实在是太广了。他涉猎一点物理学也就罢了,毕竟,物理学也勉强可以算作是一种永恒,但是他居然去花费宝贵的时间研究政治经济学?这种东西,怎么能和数学相比呢?这完全是在浪费天赋,浪费时间嘛。只是诺特女士内敛的性格使得她不便于直接出言反对,但是她皱起的眉头,毫无疑问地表现出了她的态度。
“我要用它来指导我的投资,并且他也是我的另一个数学研究的参考。”李谦解释道。
“怎样指导投资?”爱因斯坦问道,他知道李谦在股市里面是一把好手。
“哪个方向的数学研究?”诺特女士问道。
李谦看了一眼他们,然后道:“我该先回答哪个问题呢?”
爱因斯坦看了一眼诺特:“女士优先。”
诺特没有作声。
“那么好吧。”李谦说,“去年的时候,我曾经开玩笑一样的画出了一张叫做‘数学深渊’的图……”
“就是如果有人要跳下去自杀的话,等他在下落的过程中自然老死了,都落不到底的那个深渊吗?”爱因斯坦笑道,“我记得可见的最底下好像是股市预测。当时我看到股市预测居然这样难,立刻就觉得达到了安慰……”
“你有什么思路?”诺特问道。
“隐隐约约的有一点想法,但还不能说已经形成了思路,我想要建立某种模糊处理的机制……”李谦回答道。
爱因斯坦坐在一边,看着李谦和诺特开始就他很关心的问题讨论了起来,然而,很多地方他都听不懂,于是他在心中忍不住高呼:“快说方法,说结论。快点!”
“目前就是这样,您看,这还只是一个模糊的方向,还不能说有了思路。这个问题实在是有点太难了,也许我们的工具库中的东西还太少了。”李谦最后这样说道。
对此,诺特表示完全赞同,并且为李谦居然有勇气碰这样的东西而感到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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