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没有接，反而伸出手去揉了揉他的头发：“不用了，我想要的不是这个呢。”

沿着塞纳河慢悠悠地又走了很远，也花上了不少的时间，他们终于走到了铁塔附近。

可是路西法却没有继续往前走的打算。

因为埃菲尔铁塔是巴黎的标志之一，它对游客的吸引力是非常qiáng的，所以它周围的商业也颇为发达，卖着各种可爱的小东西。

路西法目光飞快地扫过一家家店面，然后似乎终于有了家他看得上眼的，他立即拉着耶和华去了那里。

耶和华放任地让他拉着，稳稳地跟着他的脚步，面无表情。

这是一家高级男装店，店面主要以黑白灰三色为主，简单大气，看起来让人非常舒服。

他们是空手进去的，咖啡在来的路上早已喝完。店员非常热心，在他们一进入这里的瞬间就走了过来。

服务员脸上的是温和有礼的微笑：“两位想要什么格式的衣服。”

“随意看看。”路西法说着一口流利的法语。

服务员点点头，却没有退下，目光反倒是在两人身上来回游dàng。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两位是挚友……吗？”

“挚友？如果是那个意思就是吧。”路西法承认了服务员的话，又似乎担心对方不明白他指的那是什么意思，路西法继续补充说道，“也就是，恋人。”

“啊。”服务员小小地惊呼一声，却没有表露出任何让人不适的表情，毕竟法国一直都是一个很开放的国家，同性恋人本来就算不上什么值得上惊讶的现象。

路西法只是竖起食指抵在唇边，对着她，眨眨眼睛微笑到：“我们自己看就可以了，不用麻烦了。”

“啊，好的。”服务员应道，最后只能离开了两人身边，去接待别的客人。

路西法带着耶和华一排排地看过去，认真挑选合适的款式。偶尔他会抽出几件衣服在耶和华身上比划一下，然后又摇摇头无奈地放回去。

然后路西法又拿出一件浅蓝色的格子衬衣在耶和华地身上比划了一下，耶和华不太自然地后退了两步：“路西……”

“去试试吧，我觉得这件好像还可以。”路西法笑着开口，将耶和华后面地话都堵在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