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师父和第七脉的一些恩怨我不想多说,如果有机会你亲自去问问他们吧。”白龙头叹了口气。
“那天门和九脉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我感觉自己隐隐约约的抓住了什么东西,这绝对是九脉的辛秘。
“如果我说九脉就是为了天门存在的你相信吗?”白龙头笑着问我。
我哑口无言,保持沉默。
我真的不敢确定,虽然我是第九脉的传人,但这是在我师父临近消失之前才传给我的,我知道个屁。
我还想问白龙头一些事情,他却无奈的和我说,将门的事情一来他知道的不多,二来有些事情需要我自己去琢磨,他说了也没有用处。
我想了想,大概是这样的。
然后我们回到房间休息,白龙头也需要静养。
第二天我们就留在了白龙头这里,他和我们说有事情要和我们商量,可是却一直没有露面。
直到第三天的中午,我才看到他,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神色却不太好,想来是这几天担心的原因。
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我们都见过,就是他的孙子,白黎文。
那年轻人看到我们之后,一脸感激的和我们打了个招呼,说了一些谢谢的话,我们都承受了。
毕竟这是事实,为了他的事情我们冒了那么大的风险。
“我叫你们来是想和你们商量一些事情。”白爷说道。
我说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这么客气,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是了。
“我想让黎文跟着你们去苗疆。”白龙头神情凝重的说。
“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可是看白龙头的意思不像是开玩笑啊。
且不说这白黎文刚刚好起来,大病初愈,不能远行,就是他作为这方圆五百里水路的少舵,跟着我们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也说不过去。
再退一万步说,我们去苗疆的事情,为什么要带着他呢?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只是看了白龙头一眼,我知道他一定会给我一个解释的。
他这种老江湖了,大半辈子的阅历,什么都通透的很。
果然,他指了指白黎文苦笑了下,说他这也是没人有办法的事情啊。随即让白黎文自己说。
“我要救爷爷的命。”白黎文看了我一眼,眼神坚定的说。
“什么?难道白龙头你……”说到这里,我有点惊疑不定的看着白龙头。
他点了点头,和我说,那胸前的两个血手印,也就是阴蛊血胎,这几天他找人问过了,只有苗疆的养蛊人才能够解开。
“怎么会这样呢?”我没想到事情会变的这么严重,我记得白龙头和我说,如果这东西解不开的话,他就会在月圆之夜吸食人血癫狂而死。
听了白黎文的话,秦望天皱了皱眉头说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白龙头摇了摇头,说要是有别的办法也不会这样了,他还舍不得自己的孙子一个人出去呀。
我看着白龙头苍颜白发,心头有点不忍,难得白黎文一片孝心。
“放心我不会拖累你们的,我在江上走的时间长,又去过苗疆,能帮你们很多,我还懂苗语……”白黎文看到我们有点为难的情形,急冲冲的说。
他说完之后就眼巴巴的看着我们,弄的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如果按照之前的话,我一定会拒绝的,但是如果我现在拒绝了,就是不理解白黎文的一片孝心,就是断了白龙头的活路。
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
况且我们对苗疆真的不熟悉,既然白黎文去过,而且熟悉当地的环境带着他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有些事情我自己清楚就行。
我看了秦望天一眼,他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下来了。
“白爷,他去可以,但是有几句话我的提前说清楚了,一路上我为主,必须听我的。这点能不能答应?”我看向了白黎文,我知道这些大家大户的少爷脾气,真要是弄个不听话的进来,这一路上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没问题,这点我可以替黎文答应下来。”白龙头点了点头。
“第二,去苗疆这一路上风险估计很大,我没办法保证能够给你带他回来。”
听了我的话,白爷的面皮抽搐了下,估计在心疼。
“这个我知道,男子汉大丈夫,这点风险都承担不住的话,我怎么帮我爷爷。”回答我的是白黎文,这下子声音干脆,掷地有声。
我看的暗暗点了点头,倒算个人物。
“好,那我说问最后一句,你这算是大病初愈,这一路上能不能扛的住?路上恐怕没有太多的功夫来照顾你。”
白黎文笑着说,他也是船家人,这点苦吃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