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下意思的叫了一声,随即诧异的看着他。
“没错。”我点了点头,随即问他。“是不是你也听到了?”
“我?我不会听到的,也不能听到,这东西我要是听到了,估计就不是现在这样子了,早就死了。”付玉尔惨淡的说着。
我瞬间倒吸了口凉气。
我本来还想着付玉尔怎么突然这样了呢,现在听他这么说,伤成这样,居然是因为最后我听到的那个奇怪的声音?
“那是什么?”我皱着眉头问他。
“你知道血海为什么要第四脉用千年的气运镇压不?”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了我一句。
我摇了摇头,这些东西我还真的不清楚。
“我知道!”我身边的沈老七神情复杂的说。
“到底是什么?”我转过头看着沈老七。
“下边是一株草!”沈老七突然说道。
草?我擦!怎么会这样呢?
我愣在了当场。
随即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沈老七,亏了我叫你一声七叔,你居然这么逗我玩呢?还玩不?
看着我的表情,沈老七苦笑了一声,似乎他早就料到我会是这样的表情了。
“这,难道是真的?”看到沈老七露出的表情,我的心中咯噔一下。
他娘的,如果是这样的话,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你别诧异,当年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比你的表现强不到哪里去。毕竟这听上去,实在是太耸人听闻了。”沈老七叹了口气说道。
随即他对着付玉尔说,这是你们护脉一族的事情,还是你给解释吧。
付玉尔瞪了沈老七一眼。
“我这么说,血海下边,的确是一株草没错,血海的存在,就是为了守护那一株草。当年有人发现了这一株草,然后吐了一口血,用血气来滋养,也用血气来守护!但是时间长了,这草还没有成长,却因为沧海桑田,这附近的地脉改变,阴阳颠倒,让这血气沾染了阴煞之气,祸害世人!于是将门第四脉就在这里镇压血海!”付玉尔一口气说完,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我原本以为付玉尔比较靠谱一点,但是没想到他说出来的更加的让人不能相信。
吐了一口血,就成了一个血海?那个人是谁啊?神仙啊?简直是骗人!
别说我不相信了,张子车此刻听了都抱着肚子在地上笑了。
就连作为旱魃的谢如烟,都皱着眉头,显然觉得这就是个无稽之谈。
“你不相信?”付玉尔眉毛一跳问我。
我摇了摇头,这不废话吗?鬼才会相信你。
“可是如果我告诉你这是事实呢?”付玉尔突然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我愣住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付玉尔这么认真的和我说一件事。
过了半响,我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的嗓子有点发干。
“这难道是真的?”我犹豫的问道。
付玉尔点了点头。
轰隆!
我感觉我的脑子里边就像是被雷电劈重了一样。
“真的?这居然是真的?”我不敢相信,这种荒诞的事情。
可是付玉尔说了,这是事实!
因此,我不能不相信!
许久之后,我长长的出了口气,神情复杂。
我都不知道我此刻是一种什么心情。
第四脉守护的居然是一株草?我有一种想吐血的冲动。
“这一株草,有什么用?”我问付玉尔。
“这个,需要你自己去寻找答案,我只是引路人,不是狱九!”付玉尔轻笑着说。
我点了点头,他能告诉我这些,已经是极限了。
其实我也知道,恐怕这草,他们都不知道是什么。
“好吧,那声音又是什么?”我问付玉尔。
但是当我说了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付玉尔的眼神瞬间变的复杂起来。
有迷茫,有激动,似乎还有希望,但是更多的却是恐惧。
“不可说啊,不可说!”付玉尔似乎在和我说,又似乎仰天长叹。
“好吧,不说就不说吧,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我觉得,那声音,和吐血的那个人有关。”我突然笑着看着付玉尔。
“什么?你!”付玉尔似乎没有想到,这话会从我的嘴里边说出来。
“不可说,不可说!”我嘿嘿一笑,对着付玉尔做了一个噤声的表情。
付玉尔点了点头,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
“其实你也不用难过,这些事情,我迟早会知道的,而且有一点,那个声音,我真的听见了。”我沉声说道。
付玉尔抬起头,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看出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得。
“我知道你迟早会知道,可是这不一样的。本来时间不到的,但是现在你提前知道了,我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啊。”付玉尔此刻焦灼不安。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一刻,我真的听到了。原本模糊不清的。
但是当付玉尔告诉了我事情的真相的时候,脑子里面的那句话,猛然变得清晰起来。
“以万载罪,养万载生……季当无穷,以棺覆之……天之下,葬棺……”
这句话,我原本听过,而且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