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成浩不担心阎母会伤到人,今天来出席婚宴的都不是普通人,即使小墨都是接受御家专业训练出来的孩子,可是阎成浩真正担心的是阎母自己,如果妈真的开枪,到时候子弹无眼,一切都太迟了!
“妈,放下枪!”席夜也沉声的开口,坚毅的目光看向失控的阎母,忽然听到手机的噪杂声,不由的眉头一皱,快速的捡起了地上的手机,看着上面播放出来的视频,眼神倏地锐利看着一旁的祝红,“这就是你来参加婚礼的原因。”
“是,我得不到的,谁也得不到。”站起身来,一身红色的小礼服,祝红娇媚的笑着,深情的目光对上席夜冰冷的目光,“是,手枪也是我故意给阎伯母的。”
“祝红,我说过没有第二次。”冷酷着嗓音,席夜一手依旧护着身边的简宁,抱歉的看了她一眼,原本要给简宁一个最美丽幸福的婚礼,如今却伴随着血腥。
“啊!”祝红吃痛的喊了一声,砰的一声跌坐在了椅子上,痛苦的捂住了肩膀上的伤口,席夜枪开的很准,子弹直接的打在了肩膀处的韧带连接处,祝红知道这一只手永远都残废了,即使可以用,却也只能如同普通人一般,却再也不能拿枪,不能战斗。
“阿溟,你做什么?”阎母惊恐的开口,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祝红那捂着肩膀上枪伤的手,鲜血不停的从指缝里渗透出来。
“妈,放下枪。”席夜转过目光看着神情激烈的阎母,视线定格在阎母手里那握不稳的手枪上,而小墨已经在第一时间被冷天逸给抱到了一边。
“阿溟,如果我要杀简宁,你是不是要护着她?是不是要杀了我?”阎母尖声的反问着,手里的枪颤抖着,黑dòngdòng的枪口对准了一旁被席夜护在怀抱里的简宁。
“席夜。”简宁神色有些担心的看着已经失控的阎母,不由的握紧了席夜的手,他想要保护自己,可是同样的自己无法看着席夜在自己面前受伤。
“妈,我不想伤了你,可是我也不想自己受伤,那样简宁会自责和担心。”席夜低沉的嗓音带着无奈,可是却握紧了手里的手枪,如果妈真的开枪,自己一定会护着简宁,可是如果自己受伤了,简宁一定会自责。
“所以你不能让简宁受伤,自己受伤又会让简宁担心,所以你要对我开枪?”阎母疯狂的苦笑着,忽然将手里的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xué,歇斯底里的吼叫着,“不准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妈!”阎成浩低吼着,无奈的看着要对自己开枪的阎母,想要上前,却又担心会刺激到阎牧,让她更加失控。
席夜虽然面色依旧冷漠如霜,可是握着简宁的手却不由自主的用力收紧着,将担心深深的压抑了下来,“妈,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阎伯母,席夜会难过一段时间,但是绝对不会太久,你确定真的要自杀?”心有灵犀着,简宁故意说着反话,“阎伯母,一个人死了,都会被遗忘的,你确定要这样做?”
“我……”阎母不甘心的看着站在席夜身边的简宁,自己如果就这样死了,那么不是太便宜简宁了,过不到一年的时间阿溟就会忘记自己,简宁只怕做梦都会笑醒。
零不动声色的按动了西装口袋里的一个按钮,远离着教堂的另一幢建筑里,一直瞄准的狙击手在受到命令之后,手指立刻扣动了扳机,子弹越过打开的玻璃窗户向着简宁的方向she了过来。
“阎伯母,不要啊!”祝红yīn狠的笑着,似乎担心阎母会做傻事,快速的向着她扑了过去,而窗户外的子弹几乎在同时向着简宁she了过来。
误会之下,席夜沉重着表情,一手抱着简宁快速的侧身躲避,手里的子弹向着阎母的手she了过去,完全没有想到这一枪是从窗户外she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