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楼昭德处心积虑的将武林高手安排到行意宫,仅仅是为了楼馨容的地位,又或者他别有居心,想和东邵国扯上联系。
半晌之后,夜帝这才继续道,“依旧盯着,保护好阿九的安全,还有探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底细,盯着行意宫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是,残墨遵命。”
话音刚落下,屋子却已经失去了冷残墨的身影,而一旁夜帝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只是此刻浮现在眼前的确实三皇弟夜彻,他也对阿九动心了吗?
当年,若不是三皇弟放弃了皇位,他想要承袭父皇的旨意继位怕是要艰难许多,毕竟太后在宫里宫外的势力都不容小觑,又有楼昭德虎视眈眈的守在一旁,这宫里,怕早已经被鲜血多浇灌,而他也得踏着士兵的尸体才能顺利的登上皇位。
可三皇弟一句宁死不做皇上,一句他要的人生是快意江湖的自由,太后愤怒,可当看着三皇弟将剑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那姻红的血液终于让太后软下心来。
毕竟夜彻是她唯一的希望,是她在世间最珍贵的儿子,所以太后放弃了,而夜帝的登基就变的如此顺利。
所以夜帝登基之后,除了皇位,任何东西都和夜彻一模一样,这是他唯一能为三皇弟做的。
可如今,三皇弟竟然也对阿九动情了,纵然后宫佳丽如云,可夜帝明白,若是放弃阿九,定如同从他的身上抽去了骨血,生不如死。
同样寂静的夜色中,一个黑色的身影也诡异的翻过高高的围墙,谨慎的目光瞄了一眼四周之后,向着楼丞相府急弛而去。
书房的烛火摇曳着光芒下的yīn暗面孔,楼昭德满雅的品着杯中的茶水,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确定四下无人,被黑布蒙住的脸上露出jian诈的神色,随即向奔向了书房。
“丞相大人。”沙哑的嗓音刻意的压低了些,可还是可以听出他声音里的兴奋和得意。
“起来回话。”晃了晃杯中的茶水,楼昭德探询的目光yīn沉的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人,缓患道:“出了什么事,居然发出信号要连夜赶来见本相。”
“回丞相,属下探得了一些事情。”黑衣人近了两步,对着落朝德低声说着什么?
“你说她不是宫里的人?”握着茶杯的手慢慢的收紧,死寂的yīn沉神色里竟然没有波澜,只是那双狭长的眼中依稀可以看的出他的震惊。
“是,属下也只是偶然见鲁千寻去了禁事房,这会去传出他的jian情,这才感觉到有疑惑,去禁事房一查探后,才发觉到她竟然是混进宫里来的。”
谈起鲁千寻,黑衣人神色立刻yīn沉下几分,他凭什么做了校尉,不过也好,自己也找到了丞相这棵大树。
“此事不得对任何人张扬,你依旧暗自盯着鲁千寻的,看他有什么异常,去吧,不要bào露了自己的身份。”再开口,眼中早已经平静下来,楼昭德冷漠的说起。
“是,属下这就去,若是日后,鲁千寻祸罪,那校尉一职?”恭敬的行了个礼,黑衣人犹豫的开口,闪烁在眼中的却是贪婪的目光。
“放心,若是可以,叶知秋的禁军统领一职,日后也会是你的,只要你好好的效忠本丞相。”
眼中闪过不悦,可是脱口而出的话却是满满的欣赏,楼昭德目送着黑衣人离开后,jian诈的面容中这才算计起来。
阿九竟然不是宫里的人,那混进宫中又是有什么目的?都说皇上宠爱意妃,可楼昭德却清晰的看出了皇上对阿九的刻意维护。
甚至连三王爷今日也不惜挺身而出,一而在的为她帮忙,甚至在今日替她摆脱了盯梢的人。
阿九到底是什么身份?是皇上派来的人,又或者是别有目的?
她先鲁千寻进宫,而且他们是旧识,馨容指他们的关系暧昧,才会有了断发明志的举动。
楼昭德神色愈加的复杂,阿九和鲁千寻的关系真的如此单纯么?若是两情相悦,她断然没有理由先他进宫,看来他们是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