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得了一百两,楼向晚此刻很高兴,而且有人囤积huáng豆,应该不是做出了豆腐gān子,因为就算做出来了,也没有必要囤积这么多的huáng豆,所以楼向晚也不知道是什么人gān的这事,不过答案此刻就要揭晓了。
“楼姑娘。”huáng贤仁笑呵呵的走了过来,不过三十岁的模样,可是因为平日里吃喝嫖赌无恶不作,被酒色掏空了身体,面huáng肌瘦着,一双浑浊的目光几乎要黏到了楼向晚的身上,镇子上也没有多少漂亮的女人,平常小娘子都是整日操劳着,面huáng肌瘦的没有什么看头,有钱有权人家的小姐,平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即使遇到了,huáng贤仁也是不敢招惹的,毕竟他也只是县太爷的小舅子而已,事情不闹大了,在镇子上他是横着走,真的闹大发了,出了人命官司什么的,或者是惹了有后台的人,huáng贤仁也是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他算是个小恶,地痞流氓而已。
“有事?”凌青冷着眼神问着,身体直接一个上前,将楼向晚给挡到了自己身后,脸上淤青的伤都好了,凌青倒不在意再给他们一顿教训。
“有笔生意要和楼姑娘谈谈,不知道寻个雅座小坐片刻如何啊?”哗啦一下打开了扇子,huáng贤仁自许风流倜傥的摇着扇子,越看楼向晚越感觉到心痒痒的,这皮肤嫩的就跟那豆腐一般,感觉一掐都能掐出水花来,还有那眼睛灵动有神,比起镇子上的这些货色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就是云泥之别。
“要谈什么生意现在就说,说完了我还要回村子里。”楼向晚询问着,目光转了转,已经明白是什么人囤积了huáng豆了,估计是知道偷不到方子,这会用huáng豆来讹诈自己。
“楼姑娘想必也知道了,现在huáng豆不好买啊,家家户户看着楼姑娘赚钱,都在家里鼓捣着豆腐gān子呢,不过我那里还有不少huáng豆,楼姑娘如果有意愿的话,十文钱一斤卖给楼姑娘了。”huáng贤仁yīn笑着开口,他可是囤积了七千多斤huáng豆呢。
一斤十文钱,十斤就是一百文,一百斤就是一两银子,七千多斤huáng豆那就是七十多两银子,赚大了,买这些huáng豆也不过是两文钱一斤的价格,转手就多赚了五六十两银子。
“我家里还有百多斤huáng豆,不要买了。”楼向晚毫不客气的拒绝着,果真是这个地痞无赖囤积了huáng豆,可惜啊,如今方子已经卖给了沐家商铺,楼向晚已经不准备做豆腐gān子了,家里那百来斤huáng豆正好磨豆浆喝,豆渣弄点小虾米炒出来也是一道不错的菜。
huáng贤仁傻眼了,原本以为到手的银子就这么飞了,这让huáng贤仁不由收起了手里附庸风雅的折扇,表情也冷了,“楼姑娘,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没有huáng豆,你怎么做豆腐gān子,怎么赚银子,我卖huáng豆给你,不够是小赚一点,你赚大钱吃肉,我跟着喝汤!否则的话,在洪源县你就不要指望能买到huáng豆!”
“买不到huáng豆我就不做豆腐gān子,我回家种田,那些huáng豆你留着慢慢吃。”楼向晚笑着拍了拍凌青的肩膀,看了一眼脸色扭曲的huáng贤仁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这段时间楼向晚赚了钱,村子里眼红的也有,也有厚着脸皮上门询问豆腐gān子的做法,只说自己家孩子想吃,可是也没有钱买,所以想让楼向晚教教,保管不会做出去卖,可是楼向晚倒也gān脆,直接包了十块gān子让对方带回去了,分文不取,让大家都不好意思再上门了。
而木料也买来了,正好这段时间楼向晚和凌青准备专心打理要修缮的房子,对外就说买不到huáng豆了,豆腐gān子不卖了,庄稼人还是要种地为根本,让村子里的人连连点头的,只是感觉有些可惜,这么好的赚钱路子就这么放手了。
屋子在村尾和其他人家距离有点的远,楼向晚和凌青感觉这样更好,房子是推了重新盖的,挖了地基,重新的用青砖砌墙,而屋子里楼向晚也准备用青砖铺上,窗户开的很大,屋顶架的高,这样房子不但明亮而且不会热,因为只有自己和凌青两个人住,所以还是三间大瓦房,然后在侧面盖了一间算是柴房,平日里也放些农具什么的,前面的院子楼向晚不想种菜了,所以整了个jī笼出来,准备养些jī鸭,然后其余地方都种果树,菜地就在村子外,从楼向晚这里过去倒也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