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起来,皇后似乎昨晚从沈秋雨那儿回来之后便有些跟以前不一样了。”君若寒想起昨晚沈秋云挽留自己的样子。
“如何不一样?”顾放凑近他一些,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后者有些心虚地轻咳一声:“没什么。”
“你是不是做对不起我的事了?”顾放眼睛一眯,这家伙难道没扛住美人的诱惑?
君若寒在他脑门儿上弹了一下:“怎么可能。”
顾放挑眉,见他也不像是个会被美色迷惑的凡夫俗子,暂且信他一回。
说回正事:“那就好。方才我说要把沈秋雨的尸体带回掌鉴司,皇后的反应也很奇怪,分明是对我们要再验尸有些紧张。”
“可是据我对皇后的了解,她应该不会做出这等惊世骇俗的事来,况且那个人还是她的亲妹妹。”君若寒道。
“为了爱情,什么都有可能啊!”顾放摇头叹息。
“那她最该杀的人应该是你,你最好小心一些。”君若寒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打趣道。
“你这么说,好像也是啊!”顾放还真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喜欢你也不是什么好事,时时刻刻还得有生命危险。”
完了又忍不住感慨:“人人为你争得头破血流,现在还闹出了两条人命,你说你是不是红颜祸水啊?”
“红颜祸水是这样用的?”君若寒目光在他身上游移了一圈,最后落到他那被腰封勒成一把的小腰上,“都从奉县回来快一个月了,怎么还没长胖。”
说起这个,顾放就对他有意见了:“你还说,江陵不回来,他的活儿都我gān,月俸还就那一点儿,我能长胖吗?别说长胖了,头都快秃了。”
说起江陵,君若寒这才想起来那晚本来说好第二天让他复职的,结果又出了这许多事,便搁置了。
经过仵作验尸,不出顾放所料,沈秋雨脖子上确实是两条勒痕。
一道是致命勒痕,另一道则是死后被挂上房梁才勒出来的。
“这个凶手当真无法无天,在宫中就敢如此嚣张。”唐龙拍案而起,恨不得现在就能把凶手给就地正法了。
“副总司别激动,这件案子疑点太多,而且牵涉到的人……”顾放没有说出他怀疑皇后的事,只道,“您若信得过我,这件案子就jiāo给我如何?”
“jiāo给你?”唐龙那模样有点儿难以言说,不知是想嘲笑他还是想打击他。
“jiāo给我,我到掌鉴司这么久了,就没好好办过一个正事。”顾放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自己都忍不住不好意思了。
“给个期限。”掌鉴司办事一向讲求效率,他若是拖上一两个月都查不出凶手,掌鉴司岂不是要让人笑话了。
“半个月。”顾放想了一下,说了个还算保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