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事不是空xué来风,当初那二殿下死的多蹊跷啊,要说没人当背后推手我是不信的。”
“还有啊,我还听说,先皇也是被咱们现在的皇上给……”那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能吧,咱们陛下可是太子,皇位正统继承人,名正言顺的,他何必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对自己又没半分好处不说,还会留人话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据说先皇因为二殿下的事,有心准备要废太子了……”
“背后妄议圣上,可是死罪啊,众位可要谨言慎行啊!”顾放端着粥和包子硬是一瘸一拐挤到了人家的桌边,跟人凑了一桌,“你们刚才说二殿下和先皇都是皇上杀的?”
众人都闭紧了嘴无奈地看着他,刚才还在说妄议圣上是死罪的人现在却一副比谁都八卦的嘴脸。
这里大多数人都认识他,知道他是皇上的师兄,自然是要站在皇上那一边的,他们刚才的话断不可能当着他的面再说一遍了。
“这些传言你们都是从哪儿听说的啊?”顾放又问。
“不知道,反正一传十十传百,到底是谁先说的那可就不知道了。”有人道。
“那除了这个还有没有说别的?”顾放咬了一口包子,含糊不清问道。
“还说了什么……哦,还说咱们圣上会给大樾带来不详,凉州今年会大涝、淤州会大旱。”
这人话音一落,一桌的人都恨铁不成钢地看他,就你话多是不是?
顾放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láng吞虎咽把早饭解决了,他没有立即进宫而是先去了一趟掌鉴司。
掌鉴司的探子遍布大樾每个角落,如果有这样的传言,江陵不会不知道。
顾放来的挺巧,江陵正想去找他。
待顾放说明了来意,江陵忍不住笑了笑:“看来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正要找你说这件事。”
此言一出,正在一旁擦桌子的江童一个眼刀便甩在了顾放身上。
顾放咽了咽口水,凑到江陵身边小声道:“你怎么把他给带这儿来了啊?”
“前些日子砸了人家一个小酒馆,这孩子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江陵说,“也是我的错,对他缺乏管教,一直以来都以为他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没想到……是我被蒙蔽了。”
“为什么砸人家酒馆啊?”
“怎么问他都不肯说。”江陵有些头疼,原来养孩子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顾放后来才知道江童砸人家酒馆是因为酒馆老板在背后说江陵的坏话,而且是非常难听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