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张伯遇就有些愧疚,“嗨,人都会变的,看法变一变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是青舒你这性格也过于直了些,要学会变通才好。”
这一瞬间,赵青舒觉得他有些不对,疑惑道:“我怎么感觉你心情不好的样子,你如今还指导起我来了。”
这大冷的天,张伯遇依旧带着折扇,他哗啦一声打开折扇遮住脸,掩盖住脸上的闪过的慌乱,随后又恢复成往常的样子。
他带着得意说,“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念书什么的是不如你,可这同人打jiāo道上的事我可比你qiáng太多了,你再这么正直下去在官场上是会遇到很多麻烦的。”
这熟悉的欠揍语气让赵青舒想对着他脸上来两拳,两人是至jiāo好友,在张伯遇面前赵青舒没有那么注重礼仪。
他这么想了就这么做了,本以为张伯遇会像平常一样躲过去,可这次没有,赵青舒的拳头实实在在地打在了张伯遇脸上。
赵青舒有些慌了,他有些生气:“你今天是傻了吧!怎么不躲!”
张伯遇心中愧疚,赵青舒是个文人且身体比一般的男子还要弱一些,所以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
不躲只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些罢了,他像往常一样嬉皮笑脸:“我最近在练铁布衫,找你试试成果。”
接着又用鄙夷的眼神打量着赵青舒,最后像是十分懊悔一般叹了一口气:“唉,你说的没错,我果然是傻了,我应该去找武功高qiáng的人试试的。”
赵青舒被他挑起了怒火,将他今天的反常忘了个gān净,只觉得这人真是比往常任何一个时刻都要欠揍。
瞧着将人惹毛了,张伯遇将折扇放在桌上,诚挚地道了歉。
又坐了一会儿,张伯遇被告知父亲找他有事,虽心中有些遗憾,张伯遇还是同赵青舒告了别。
张伯遇离开后,赵青舒也想离开,突然发现张伯遇的折扇忘在了桌上,这东西他平常不离身,想来是十分重要的。
可赵青舒还有事务要去处理不能先去常安侯府,于是他将折扇收了起来,准备下次将他约出来还给他。
永定侯府内,吴忧和赵青梓在讨论着今晚行动的最后事宜,从皇后那里得知李莹莹已经被她父皇软禁。
宫内的事情赵青梓不太插得上手,可是皇后能做到,她会想办法将李莹莹带到宫墙边,之后再由吴忧将她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