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看着她云淡风轻的样子,心中安定了很多,说起皇帝,当初江红刺杀之时她还去救了架,如今刺杀的人躺在永定侯府中,皇帝却成了隐形的敌人。
吴忧有些感慨地说:“物是人非啊,话说皇上还欠我一个承诺呢,如今怕是要làng费了。”
当时皇帝还给了吴忧一个建议,只是到现在吴忧也没有看到那张纸上的内容,她以为皇帝真要给她选妻。
于是吴忧又笑着说:“当初皇帝要给我选妻,我应该直接就选你的。”
赵青梓有些心虚,皇帝那时的意思是想撮合她和吴忧,只是她那时心中自卑,不敢妄想这么多。
“对啊,你当时怎么不直接选我。”
吴忧突然紧张了起来,她那个时候以为阿梓要杀她,脑袋里想的都是如何保命,怎么可能把不稳定的因素直接带回家。
但是她又不想骗阿梓,又觉得直接说原因显得有些伤人。
赵青梓本来也只是逗逗她,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了,当然不会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逗你了。”
吴忧松一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问:“你不想知道吗?”
赵青梓转头看着荷花,声音轻轻柔柔地:“人生在世何必活得这么明白,要是每件事都要寻根究底,不过是给自己多添烦恼,发生过的事情无法改变,我只要现在,而你现在就在我身边,并且很爱我,这就够了。”
又侧过头看着吴忧,眼角眉梢全是笑意:“但是我现在还贪求一个未来,可不能骗我哦,你说要一直陪着我的。”
阳光暖融融的,给池水渡上了一层温暖的颜色,微风chuī过,又将这色彩搅碎。
少女笑着,掩藏着心底的不安,那个吴忧战死的梦还在折磨着她。
若是从未得到过,她不会这样害怕,可现在她得到的东西越来越多,就愈加害怕失去,最后变成那个一无所有的自己。
吴忧觉得有些不对,她又蹲下身来,伸出小手指:“那我们拉钩,我要是反悔了我就是小狗。”
赵青梓看着吴忧的手,慢慢地将自己的手伸出回应了她。
吴忧开心地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赵青梓觉得有些羞耻,她缩回手,又朝四周看了看,在发展附近没人以后她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你怎么和小孩子一样,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