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寇冷眼在屋子里看,却见地上放着一把崭新的斧子,想必是砍药草枝子用的。
她走过去一把拿起,只冲着大夫而来,然后将斧子架在他的脖子上,“你若不去,信不信我砍了你的脑袋。”
大夫颤声道,“黄口小儿,你岂敢......”
萧青寇简直是气红了眼睛,将斧刃对准了他的喉咙,厉声呵斥道,“好,那就让你看看。”
大夫被他眼中的凌厉之色给吓住了,顿时屁滚尿流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去,我这就去。”
萧青寇将斧子架在他的脖子上,然后自己背上药箱子,只跟着他往后山的空地上而去。
那大夫战战兢兢的走在凹凸不平的小路上,生怕身后的萧青寇脚下不稳,这斧子非得细削去他一层的皮肉不可。
忽的在半路上,他却看见可一个颀长的身影从远处走来,急忙喊道,“王爷,救命啊,救命啊!”
谢道诀停下脚步,盯着两个人看了一眼,眸光淡淡的,“能不能告诉本王,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萧青寇眼底顿现冷冽,“奴才不过是找大夫给我家公子诊病,与摄政王无关。”
谢道诀脸上怒气聚拢,他杀戮成性,人人皆畏惧他,唯独这个小厮,竟敢在自己的面前如此的放肆,看来自己当真是越来越宽容了。
而萧青寇却嫌弃大夫走的太慢,用力的推搡了他一把,“还不快走。”
那大夫满脸的绝望,只得认命的往前走。
谢道诀在风中显得有些凌乱,半晌竟移动脚步,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