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以为是环境所致,天冷冻的,可眼下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她就是凉,没有体温,就像个活死人。
“怎么回事?”他把手从她肩头移开,捏捏手臂,再捧起脸颊,又抚上后背。所到之处无一例外,都是冰凉,甚至那种凉都拔低了水的温度,升腾起来的热气也少了很多。
夜温言从窘迫中缓合过来,结果才一缓过来就发现师离渊的手放在她身上。
她彻底怒了——“流氓你干什么?你把手给我撒开!”
浴桶里的人扑腾扑腾的,溅了一地的水。
师离渊无奈了,只好把手抬起来,“我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就是觉得你身上冷,想......”想什么?好像怎么说都不对劲。
于是只好把手收回来,重新坐回椅子上,“夜温言,告诉我,你的身体出了什么事?”
她扒在桶沿儿上,就露出半个小脑袋,特别心虚,“没,没出什么事。”
“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也是没出什么事!”她一着急就想往起站,师离渊迅速抬起袖子,把眼睛给遮上了。夜温言又缩了回来,“就是没出什么事,而且就算出事了也用不着你管,你是我什么人啊?”
“喜轿里抱一次,刚刚又亲一次,你觉得我是你什么人?”他放下袖子盯着她看,也不怎么的,这会儿的眼神看得夜温言心里直发毛。“你是不是害羞了?”他替她找理由,可是害羞应该脸红,这小姑娘的脸色却白得吓人。
水里泡着的死鸭子嘴贼硬,“我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就是肉碰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