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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以防万一 我们又在附近的草丛里搜索了一阵 当确定那个怪东西确实逃走后 我们才都松了口气
“是不是高瞎子在极小的时候 也是这种可怕的样子啊” 李姐的这句话 让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种种情况 李姐的这种推断 很可能是真的 这样一想 那个高瞎子就更让我感到可怕和恶心
当大家稳定了一下情绪后 我们又围到了井边 有了上次的经验 大家这次都小心翼翼起來 谁也沒敢再冒然探头往井里看
小磊又往井里扔了几块石头试探 见沒什么异常后 这才又用手电往井里照 这时 大家也都一起围了过去 探头往井里看
在几把强光手电的照射下 这口幽暗而神秘的古井 终于在我们的窥探之下了
井里面看起來很普通 井壁是用石头砌成 并且凹凸不平 民间的古井 大都是这种样子 那时都是人工开凿 并且井算是最基本的生存资源 所谓“有人烟的地方就有井” 因此工艺不讲求精美 而只在乎实用
我记得我们村的很多古井 也都是这个样子 并且这种年代久远的古井 大多都成了沒水的枯井 记得我小时候 有个十多岁的孩子 出于好奇 还曾下到一口枯井里 结果憋死在里面 我长大后才知道 一般这种古井和地窖; 都会有惰性气体 人冒然下去的话 是非常危险的
但当仔细看时 我却发现这口古井的特别之处 里面不但有水 并且水还在剧烈的滚动着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井里的水是沸水
应该不是 如果是沸水的话 肯定会冒热气的 但在手电的照射下 我们看不到一点热气
当我们都在全神贯注往井里看时 忽然听女翻译惊呼:“快看 水变红了 ”
水变红了 我怎么沒发现呢 我连忙揉了揉眼 仔细的往井里看 还是沒发现井水有丝毫变红的迹象
这是怎么回事 我又不是色盲 要是变红的话 我怎么会看不出來呢
不光是我 除了女翻译外 沒有一个人觉得井水变红了 这真是太奇怪了
当得知我们都沒发现井水变红后 女翻译更是又吃惊、又困惑 她先闭上眼 努力镇定了一下自己 然后睁开再往井里看
“天哪 现在井水变成了血红色 你们现在发现了吗 ”
听女翻译这么一说 我们更是诧异万分 连忙又都伸长了脖子 在手电的强光下 睁大眼睛看这口古井里的井水 可是无论怎么看 都看不出來井水有一丝的红色 真是见鬼了 女翻译是视力有问題 还是
“我视力一直都很正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明明看见井水变得血红 而你们却看不到 ”女翻译一脸的惊恐不安
我们也都面面相觑 不知为何会出现这种诡异的现象
疯子六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连忙绕到女翻译的身后 仔细看了一下女翻译的后背 不知为什么 他的脸立刻变得异常严肃起來 慌忙对我们说:“现在情况很危险 一刻也不能多停留 咱们得马上走 ”
说完他扭头就走
我们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但看疯子六这种反应 心里也直发毛 便都跟在疯子六的后面 急急忙忙离开了这口古井
唯独小磊好像还不甘心 依然站在井口 想再多观察一会 直到红梅过去拉他 他才很不情愿地跟我们一起撤了出來
一路上 疯子六一言不发 只是木着脸疾走 看他这种表情 我们也不敢多问 只是紧紧跟在后面
等到了酒店后 疯子六这才说了 一句:”咱们还是都到日本朋友的房间吧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
进屋后 那几个日本学者还有田; 都连忙围了过來 和女翻译叽里呱啦的用日语说了一阵 应该是说这次行动的情况 不过我们一句也听不懂 不过 我能看到这几个日本老头脸上惊异的表情
而疯子六则坐在椅子上 呆呆发愣 好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 屋里才渐渐安静下來 大家都把目光集上
“老先生 今天遇到的这些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我看您好像知道其bsp;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恐怕还得麻烦您老人家告诉我们一下 ”
表舅小心翼翼地提醒还在恍神的疯子六 听表舅这么一问 疯子六好像才缓过神來 接过红梅递过來的茶水 喝了几口 我注意到他端茶杯的手 微微有点颤抖 嘴唇蠕动着 干张了几下嘴 沒说出话來
过了足足有一两分钟 疯子六的情绪好像才稳定了些 他干咳了两下 清了清喉咙 这才悠悠的吐出一句:“今天最可怕地 并不是从井里跑出來的那个怪物 而是井里的井水”
井里的水 井里的水有什么可怕的 怎么可能比那个怪物还可怕 肯定是是疯子六沒看清那个怪物 才这样说
虽然我心里直犯嘀咕 可并沒说出來 因为直接说可能显得不太礼貌 而是表舅则以他一贯的温和、镇定 轻轻追问了一句:“恩 那口古井里地井水 真的会像您说的那么可怕吗 可我们看起來 那井水除了好像沸腾似的滚动外 和一般的井水沒啥区别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