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忙的脚不沾地的时候，居然还能抽出时间来看电视。看来这部作品对他很重要。”

在进一步了解了信息之后，真人胸有成竹的推断道：

“这部电视剧的主题也正好是‘拥有力量的人为了无力之人而战’。人类就是脆弱，居然还要借助这种东西来巩固自己的意志。”

从时间上来推测，真人觉得当时的清水瞬多半开始了自我怀疑。甚至已经在虚拟的世界里寻找起了肯定。

他所模仿的这个角色是为人类而战的外星人分身，难道当时的清水瞬还因为膨胀的力量产生了对自己“人类”这一身份产生了不确定？

“就让我来告诉你虚假的东西有多么容易被破坏吧，人类。”真人嘴角冒出了微笑。

在他看来，这些东西就像是大坝上的胶带一样，只要轻轻一揭，“清水瞬”这座看似坚不可摧的大坝就会自己把自己压垮。

在这种关于人心的推测中，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更何况真人的这一连串推测，已经不只是差之毫厘。如果让清水瞬本人过来评价的话，估计已经偏到爪哇国去了。

清水瞬的心智的确不是铁板一块，缺口和薄弱之处要多少有多少。但奈何真人瞄上的这两块，早在一年多前就已经被清水瞬列为了“重点维护对象”。到了现在不说滴水不漏，至少也是钉了七八层钢板，浇了十来道水泥的状态。

在自我规制之下，对个别事件的反思虽然常有。但绝大多数时候，清水瞬对于自己取得的成果还是相对满意的。

而关于“人类”这个身份……

先不说清水瞬看多了“不当人”的故事，结局都不太妙。早就有了相应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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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面板上种族那一栏里的“人类”两字，就足以打消他的疑虑。

每天都吃着“人类”种族“+1技能点”红利的清水瞬，随时都可以拉个手风琴表示：没有人，比他，更懂人类。

不过真人的推论虽然证据爆炸，结论入海。但看似严密的逻辑还是说动了“夏油杰”。

毕竟清水瞬一个忙的脚不着地的咒术师，每周特意抽出时间去看电视剧（其实并没有）。要说这里面没点啥他也不信。

更何况真人所说的两个问题，在咒术师这个群体中也不算少见。清水瞬虽强，但一年多之前也只是个普通的中学生。在这种问题上未必能免俗。

“要真是这样的话，只要创造出合适的契机来，清水瞬说不定能成为我们的……”话才说到一半，他看见真人不善的眼神，连忙止住了嘴。

“我说过了，我要那个人类死。你最好别打些什么奇怪的主意。”真人冷冰冰的说道。

听到它的话，“夏油杰”虽然嘴上称是，但心里却暗自盘算了起来。

万一真的能让清水瞬黑化入伙，接下来不是想奏乐奏乐，想舞就舞？到那个时候，计划完全可以推到重写。区区真人，不要也罢。

加入是不可能加入的，不过“打不过就拉入伙”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真人看着“夏油杰”的样子，用屁股都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不过双方姑且还是在合作，它只能哼了一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忽略了过去。

这个神秘的诅咒师和它们这些咒灵之间本就是“貌合神离”的关系，翻脸之后更是连“貌合”都不剩了。

之所以还没有当场散伙，只是出于互相利用的目的。

“闲话少说，既然要这么做的话，对清水瞬的调查绝对是不能少的。”缓了一会后，“夏油杰”开口说道：

“从这次能看出来，或许是在咒术界待久了。清水瞬对于现代科技的监视没那么敏感。可以从这边着手。”

不过说来也是可笑，千年的诅咒师，咒灵的顶点。这么一群人聚在一起对付一个人类，居然还要借助现代科技的力量。

清水瞬最开始单人行动时可能还会稍微注意一下随处可见的摄像头。不过在有高专方面帮忙遮掩后，已经习惯了视摄像头为空气。

在有了锤子之后，人会试着用锤子去解决一切问题。拥有了过人咒力的清水瞬也是如此，大多数时候咒力感知就已经够用。只是没想到居然被别人钻了漏洞。

“这对我们来说是好消息，我回头去黑市上找找有没有……好像是叫黑客吧？总之想办法控制一个再说。”

虽然活了上千年，不过寄宿在夏油杰身体里的诅咒师还没有思维僵化。很快就想出了办法来。

“真人你就继续研究清水瞬的弱点，能不能击败他就靠你了。”他笑着说道。

真人没有回话，只是默默的翻阅着之前积累下来的资料。

与生俱来的直觉告诉它，这个计划不算万无一失，绝对还有什么它没考虑到的东西。

“夏油杰”见状也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