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天看他一眼,点点头,“你能想到这一点,足见用心了。”
他心里似乎有事,不欲多说,此时天色已晚,众人便一起赶回总部。
等到了楚馨宁和周扬居住的小院,钟南天问道:
“老吴,这甲字号酒,是多少人买的?”
吴掌柜刚算完账,心中门清,便道:“有一位西域来的胡商,喝了一壶丁字号酒后,立刻买了30壶甲字号酒,他本想见东家的,不过又急着出城,说是三个月后再来;另有20壶是益州知府张咏张大人府里的管家买去了,剩下的都是中原来的富商,最多的买了10壶。”
周扬点点头,原来如此,看来这酒水去化率最高最快的渠道,乃是批发商,这与自己所谋不差。
钟南天皱着眉头沉吟不语,随后叫上楚馨宁和周扬一起,去见司马钰。
“如此说来,这个酒楼是很大一块肥肉,益州的权贵很可能会咬上几口?”听了钟南天说的大概,司马钰好奇问道。
“不错,教主,这酒楼目前只是开在益州城,倘若是开在蜀州、并州、眉州呢,又或者咱们的商事堂将之开到开封、洛阳、江浙、两淮两广,届时那利润惊人,难保有大势力不眼红,财帛动人心,自古已然,不得不防!”
明教设有八大堂主,分别是武事堂、刑事堂、传功堂、人事堂、商事堂、钱粮堂、护教堂、探马堂。
其中,商事堂是专门经营商铺、贩卖货物、行镖走镖等行当的堂口,相当于公司里面的销售部。
此时那钟文海也在场,在钟南天的示意下,开口道:
“启禀教主、少主,根据吴掌柜和高师傅所做的账本,属下大概估算了下,若是情况不差,照此经营下去,益州这座酒楼月收益保守估计可达到七千五百两,一年便是九万两。”
饶是司马钰见多识广,身处高位,也是吃了一惊,如此巨大的利润,已经超过明教商事堂一年的经营所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