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贵妃急急忙忙地拆开一看,果然是严若函的字迹,连语气都是一模一样的,这才信了她的话,终于松了口气。
“小夏,那函儿现在在哪里,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她?”
严贵妃马上拿余夏当自己人看,连称呼都变了。
余夏摇摇头,“娘娘,别说您现在出不去了,就算出去了,也不好跟若函见面。若函她现在很好,只要大家都平安,你们以后总会有见面的一天。”
严贵妃被她说动了,点了点头说,“好,好,只要函儿没事就好,我就可以放心了。”
“娘娘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将来才有机会跟若函再见面。”
“小夏,你放心,我不会自寻短见了。出宫之后我就回家,守着我爹,等着跟函儿见面的那一天。”
“是的娘娘,这样若函才能放心。娘娘,信我们已经带到了,这就赶出宫去,若函还在等着我们呢。”
“好,你们快去,千万小心啊。”
“娘娘放心。”
可是没想到,他们还没走,童战却去而复返了。
童战一看到余夏这张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好啊,果然是你,士兵一跟我说厨房的瓜果不见了我就猜到不对劲,没想到竟然又是你。你这次又是来干什么的?”
童战的注意力全在余夏身上,严贵妃悄无声息地把书信贴身藏了起来,希望不要被发现。
“当然是来看看你的苦受够了没有啊,如果受够了,我不介意再给你来一针。”
余夏笑着说着,目光在他的脖子上巡视了几圈,仿佛在思考着从什么位置下手。
“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你以为我还会给你同样的机会吗?”
“机会是我自己创造的,用得着你给吗?还有,我这不叫胆子大,我这叫有恃无恐啊,你难道没看出来吗?”
余夏的冰蚕丝手套再次出现在手上,然后翻身一针把严贵妃弄倒,嘴里不满地嘟囔,“一个亡国的贵妃还这么会唠叨,烦死人了。”
童战的脑细胞有限,他本来还以为余夏跟严贵妃有勾结,没想到她一声不吭地就下死手,立马否决了这个想法。
想起那种锥心之痛,童战吓得后退了两步,脸上的惊惧显而易见。
余夏耸耸肩,耸耸肩,对一直站在角落的苏南亦说,“苏南亦,看来我们今天想观摩一下玉玺是不可能的了,要不改天再来?”
“嗯。”苏南亦走到跟她并肩的位置,也掀开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他惊人俊美的脸庞。
余夏轻轻地叹了口气,很失望地说,“唉,可惜了,白跑了一趟。”
她转身对童战说,“怎么样,你是放我们离开呢,还是我们踩着你们的身体出去?”
童战从小到大从没吃过亏,唯有的几次都是栽在他们两个身上。
他咬着牙说,“你知道皇宫里有多少兵力吗?我就不信就凭你们两个人能闯得出去!”
“唉,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幸好来的时候做了充足的准备,嘻嘻……”
余夏的话音刚落,童战身边的守卫就倒了一大片,无声无息。
她拍着手说,“哇苏南亦,你快看,我新研究出来的毒,也太好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