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看了眼凌素双的神情，再一结合叶泫的话语，便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好好说话。”

叶泫神情很是无辜：“我也没说什么啊，不是咱们平时的正常交流吗？”

凌素双：！

苏烟：……

若是要算，他确实是按照平日里的样子来的，总是心机地让人觉得他们的关系无比熟络。

只是今日在凌素双面前摆到了明面上，更加显得得寸进尺了一些。

苏烟眉心微微一跳，向他介绍道：“这是凌素双，你们在祭祀那日应该见过。”

“是有些印象。”叶泫想了一下，向凌素双微微颔首算打过招呼。

话落，他转头便靠向苏烟，不带给凌素双一点眼风的。

被忽略得彻底的凌素双：……

凌素双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少年，之前在祭祀那日因着担心苏烟的继任，她也只是粗略地看过叶泫。

后来叶泫连着几日早早在书院外等着和苏烟巧遇，苏烟的性子素来乖巧，却是极为小心谨慎，即便叶泫在祭祀时帮过她一把，她也只会就事论事把恩情还了，多少不会太交心。

更何况是把巫启族逼到避世的大晟王朝的人，她一直以来都认为前任圣女的离世与大晟脱不了干系。

如今看着少年不过几日的功夫就混到与苏烟这般熟稔，方才他竟然还那么亲切地称呼苏烟为“阿烟”，关键是小苏烟竟然还没反驳！

凌素双便多了几分好奇，眼神来回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