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我们说得不错吧?”
“大师,钱应该给了吧?这些词太难了,我们仨背了好几天呢。”
“大师,你们的词太复杂了,我们都没上过几天学的人,背下来不容易。”
我一听,这不是演戏嘛,这仨全是这位言大师的托!我就说嘛,这仨人一看就是干体力活的,而且说话很不自然,有些僵硬,虽然演得很像,词也好,但就是不对劲。
“哼,只能给一半。”言大师显然对他们的表情不太满意,冷冰冰地说道:“没看到那两人无动于衷嘛,你们演得太假了,再不给力,下次不找你们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掏出几张钞票发下去,那些人也不敢说什么,拿了钱赶紧先撤了,看言大师有些悻悻然,招手叫服务员买单后就走人了。
一边有客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已经嘀咕起来了,无非说的是这年头什么事都能找托,就连给人看风水也要找托了,我看着七姐,七姐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在这边混八门的都有自已的小手段,找托都是最基本的了,还有些更匪夷所思的招数,我还没有见过呢。
听她这么说,我不禁好奇,怎么我这样的新人出去接活,她不给我找几个托呢?也好衬托衬托我的实力,七姐一听生气了,瞪着眼说我这样的长相和年纪,就长找多少托也没用,该信我的信,不想信我的连托都不会信,太嫩!
这话真是太打击了,但侧面也说明我是真正靠实力接活,这么一想,我心里舒服多了。
再说那言大师走后,我们说话自在多了,所谓同行是冤家,又说不是冤家不聚头,所以同行之间碰到太寻常不过,要没有一番争斗和竞争是不可能的,但是呢,要是遇到志同道合的人可以互相成就也不错,只是这样的同行就少喽。
那位同行走了,我才把乡下龟血钉的事告诉大家听,听完大家也觉得两位言大师应该就是同一位,正是刚才走的那个。
“这么阴毒,也不怕遭报应。”七姐怒气冲冲地说道:“看样子也一大把年纪了。”
我心里想从面相上看也不是什么好人啊,我对相面虽然不如大奶奶级别高,但基本的还是能看得到的,准不准嘛就再说了,但那位管大师真是鹰钩鼻,削鼻梁,双眼还是吊三角!
这样的人以后碰到了一定要多留个心眼,要是有利益冲突,肯定是你死我活,指望这样的人留手,那是绝不可能的。
我之前曾经怀疑管大师和游蛇阵及火炽局的人是一伙的,但看到他今天用这么低端的手法,料想和那伙人不是一路的,就是个赚偏门的风水师而已。
那伙人训练有素,手法老练,还有组织,不是姓管的这种人可以进去的,那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呢,不会还对我下手吧?
幸好,我现在有桑青和大哥罩着,虽然她看着挺烦我的,但大哥和爷爷都说过了,桑家祖师爷欠我们老杨家的人情,怎么也要顾着这分薄面。
至于大哥,更不用说了,他对我还是挺仗义的,我正想着他俩,眼角一瞟,好家伙,桑青和大哥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