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饶欲言又止,但还是忍不住,“boss,白虎玉佩的事,显然并非是叶小姐给傅煜的,您就算生气她没重视那块玉佩,但您这么做是有点过分了。”
他掀起眼皮,“我做什么需要你来指导是吗。”
陆饶闭嘴了。
傅行深燃了一支烟,慢慢吐出青白色雾霭,“王晴的事有进展了吗。”
陆饶回答,“有,确实是中毒,血检报告已经出来了,是眼镜蛇毒,王晴身上没有被蛇咬的痕迹,应该是凶手进入休息室把蛇毒投入水壶里,对方还知道毁了监控。”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凶手一定是知道我们抓了王晴,而且估计是我们的人里有问题,否则不会精准算到我们留下看守王晴的保镖会到休息室打水。”
如果不是熟人,怎么可能知道了解甚至掌控得了看守的人时刻动向呢?
傅行深微眯眼,“暂时把我们的人从疗养院撤了。”
陆饶怔着,“为什么。”
他将烟蒂碾灭在烟灰缸里,耐人寻味,“鱼不肯浮出水面是因为岸上有人,把人撤了,总该让鱼上来透透气。”
......
叶容雪要留下来吃午饭,傅行深虽然没表态,但多少都算是默认了。
叶乔央自顾自吃着自己的,对叶容雪如何当着她的面向傅行深献殷勤,她都没放眼里。
原本傅少夫人的位置就是叶容雪的,即便现在让她把这个位置给腾出去,那也只是“物归原主”,她也乐意。
然而用餐过程,叶乔央感觉有只脚在桌底若有似乎地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