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这个女人身上的故事,耐人寻味,也无从查起。只知道她无婚姻历史,无恋爱经历,只听说有过一个好闺蜜,却也不知是谁。
余可寻跟余青桦长得很像,母女俩无论从轮廓还是气质上都十分相近,余青桦平时如果不是穿着管家服,没人会以为她只是个管家,说她像女主人也毫不夸张,当初也因为好看被萧家的正牌太太嫉恨过。
思路飘得有些远,萧长盈开始擦拭白板信息,这些都在她脑海中。
只是板擦落在余可寻名字时,她停下来了,望着这三个字,她只有无尽的叹息。
其他人名都慢慢消失在白板,唯有余可寻的名字,被留下了。
她走到碎纸机旁,将余可寻的资料放了进去,搅得粉碎。
对萧长盈来说,她叫什么,以前怎样,现在如何,将来要做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两人之间永远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梗在心里的猜忌和怀疑,永远不会消散。
可即使如此,萧长盈还是舍不得做出伤害她的事来,关进shòu笼已经是最大的极限,哪怕扯掉她的衣服,萧长盈也没有更进一步,不过那一刻,自己被怒气冲昏了头。
其实看到那颗痣又怎样,以前的印记不见了又如何?
萧长盈本想试着跟余可寻深聊几句,得来的却是余可寻对身份的否认。事到如今,一切那么明朗,还有什么好否认的,萧长盈不懂,她到底要做什么。
余可寻的行为举止无法猜测,她也只能化守为攻,再给余可寻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余可寻真的找到凶手,她再考虑其他。
出了书房,萧长盈走到阳台,chuī了一晚上的风。同样,密室的余可寻,抱着睡袍发呆了一整夜。
次日,她被从shòu笼中了放出来,没人告诉她应该做什么,去哪里,只是还她自由。
萧长盈如往常一样准备去公司,她出门常规配置是两辆车,一般是带防弹玻璃的三厢车,里面有一名司机和一名保镖,以前是许朝华,现在换了别人。
另一辆车也坐着四名保镖,两辆车一模一样,没人知道萧长盈会坐哪辆。
车子停在别墅楼门口,萧长盈墨镜遮脸,西装半裙长靴,女王风范尽显。她看了看车边的两排人,再也找不到许朝华的影子。
天色放晴,即使出了太阳,蝴蝶庄园也有些沉闷,好像随着许朝华的离去,这里的活力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