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直又挺。”
他冷笑道:“可偏有人不识货,说它不长不粗、不直不挺、是个百无一用的废物。”
潘莺有种不祥的感觉,眼皮直跳,勉力笑说:“是谁这么没眼力见呢,明明是个好物。”
“偏就有这种人要当睁眼的瞎子,道听途说反信以为真。”常燕熹冷笑道。
潘莺却笑不出来了,只听他道:“你走吧!”
此时不走又待何时,她连忙站起,给他福了福身行个礼儿:“常大人多保重!”拔腿便要朝门方向去。
“你且等等,替我斟盏茶再走不迟。”常燕熹把剑“咣珰”入了镶满宝石的鞘套。
潘莺只得走近桌前,拎起紫砂胎剔红山水执壶,往他面前同色盏碗里倒茶,眼见得满上,便将壶往桌面一搁,辄身就走。
蓦得“啊呀”尖叫一声,竟是腰肢被箍,两脚离地,慌乱间连忙紧搂住他的脖颈,说话都结巴了:“你这是做甚?不是说好......放我走么?”
“放你走?”常燕熹笑容愈发沉冷:“除非老子死了。”又咬牙叱:“毒妇,先还说好好和我过,怎转眼就无情。”
潘莺被丢在褥被上,摔得生疼,也起了火气,抬眼瞪他:“明晓得我经不起试,你还耍jian!”
“不试怎知最毒妇人心。”常燕熹从袖里掏出一颗鸟蛋大的丸子,握住往嘴里送。
“你在吃什么?”潘莺满脸戒备。
“吃什么!”他故意给她看:“丁玠给的大力回chūn丹,听闻有奇效,今就指它和你dòng房,不战个三百回合,决不罢休!”
潘莺嘤呜一声扑过去抢,眼睁睁见他丢进嘴里,辄身去桌前吃茶水,顿时欲哭无泪,有种要倒大霉的感觉。
常燕熹佯装吃茶,暗把药丸吐在内里,再回头,毒妇一脸生不如死,实在是大快人心。
开始解革带扯松衣襟,露出宽阔肩膀,把袍子随手一扔,jīng壮胸膛有几道剑伤,看着狰狞且鸷猛,压迫的人喘不过气,潘莺的心呯呯跳到嗓子眼,慌张道:“现是白日呢!巧姐儿随时会进来,你不能等到晚间么?”
“等?”他眉梢轻挑,笑容竟带一抹邪气:“我药丸子都吃了,你让我等!”他看着她,沉声唤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