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燕熹呆了呆,什么药丸子....瞬间恍然过来,慢慢地噙起嘴角:“那是自然,一下子吃了两颗。”吓死你!
潘莺如他所愿地神情大变,咬着牙道:“我不是不让你再吃么,这丸子吃多对身骨总是不好,下次勿要吃了,总会寻到法子治你这病症的。”
这毒妇,是在担心他么?!常燕熹沉着脸色想。
潘莺观他不语,暗忖现和一个吃了大力回chūn丸的男人,讲道理都是白费,他脑子里皆是不受控制的本能,还是解毒要紧。
索性伸手去把他那里探了探,果然.....两颗的药效威力甚猛。
“你要做什么?”常燕熹有些不明白。
潘莺忍着臊意自解衣裳,娇媚地瞪他一眼:“还等什么!”
常燕熹虎躯震三震。
再讲常元敬大步往院子来,丫鬟婆子各自在做活儿,常嬷嬷连忙过来见礼,他冷起声问:“你们老爷可在房里?”
常嬷嬷嗫嚅:“老爷是在房里,不过正困回笼觉,不允我们进去打搅。”
“他还有闲心困回笼觉!”常元敬表情yīn郁,厉喝:“你去通传!”
“唉哟!我哪里敢,二老爷那脾性,大老爷还不晓么!”常嬷嬷盯瞧他脸色,陪笑说:“不然等他醒了,再去书房找您去?”
他听得愈发生气:“好!好!我使唤不动你,我自去叫醒他。”说话上踏垛穿前廊,不会儿已至寝房前,湘竹帘未卷密遮,他正愈抬手揭开,忽听男人笑声粗嘎女子娇声嫩语,混着深浅喘息,接着是一番惊天大动,chuáng榻嘎吱嘎吱,只道gān柴烈火,却似地dàng山摇。
这正是:妾有千尺情,郎有万丈意,一枕巫山雨,流云追快活。
常元敬黑着脸辄身返至明间,寻把靠门的椅子坐,丫鬟婆子不敢怠慢,斟茶倒水小心伺候。
他拿过桌上金刚经翻阅,忽见个穿红衣的女孩儿抱着只花狸猫,蹦蹦跳跳要往房里去,常嬷嬷忙拉住她,轻声嘀咕几句,她便乖巧的往回走,遂大声道:“嬷嬷领她过来。”
那女孩儿似乎很怕生,躲在常嬷嬷的身后不肯现真容,常元敬皱眉问:“你可是潘巧?今年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