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是谢英吗?”谢永定怯怯小声道。
下一刻,他着眼就看见谢主手上提着两个酒坛,还以为是酒,结果两个坛子从谢兰芝手里脱落,还点着火,滚到他面前。
谢永定脸色一青:“娘,娘的,是窝pào!”
他闪身往府内一趴,刚趴在地上,谢兰芝飞速下马,从府门而过然后一脚踩在谢永定背上。
随即她抽出遏世狠狠地敲击在谢永定后脑勺,谢永定遭一阵猛击,顿时昏死过去。
坛子也没炸。坛口的火烧完就灭了。
谢兰芝刚踏入府邸。
“锵!”利刃撞击的嗡鸣,耳边一丝鬓发被斩落,谢兰芝感觉一股寒凛的杀气盖顶,她下意识抬长戬,铛一声,器刃相击,未见人,但一把虎头陌刀已悬在首。
仅仅两个动作,谢兰芝就感到一股qiáng大的压迫,和她刚才的虾兵蟹将不同,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的高手。
谢兰芝更加谨慎,她腰间还有七把飞刀。
她手刚一动,下刻,面前忽闪一道老者披甲的身影,他猛力一脚,将朱门踹得摇曳,一气呵成,手臂粗bào地压着陌刀将门劈开,而后抓住陌刀柄,直接朝谢兰芝脑袋狠狠削去。
谢兰芝躲闪不及,她拔出遏世连带剑鞘勉qiáng挡住这击,随即她连连退进府内,与老者拉远十步距离,仅仅三击,她的手臂已微有痹感。
她定睛看向老者,浓眉凶眼,下颚是浓烈如猪鬣绒毛,高九尺qiáng壮的体魄,气势悍猛,一身灰色披甲,手持笨重陌刀,宛拿柴刀一般轻松。
再看她自己,她自认力气不小,但老东西刚刚三击已超她。
“谢炎。”谢兰芝试探性道。
谢炎不耐烦地搓下胡子,他上下打量眼前的谢主,总觉处处违和感,已不是他所识的谢主。可眼前的人又是如假包换的谢主!
他冷笑道:“刚刚你那是什么身法,又是几膀子力气?”
“谢英,你何时沦落到老夫一击都快挡不住!?”
“只是几个月时间,你的身手就沦为下乘,竟连内功都不知调用!”
内功?谢兰芝内心话动扭曲,难怪他的打击如此qiáng劲,倒让她怀疑自己的力气。原来是内功在加身!
可是这玩意该怎么调用?
她压根没感觉自己有内功这玩意!
“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还是害怕了。”谢炎见她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明明身体已出卖她,但她还一副镇定自若的样。
谢兰芝也没办法劝敌人不用内功,她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找准门口方向,挪几步,岂料谢炎挡住大门。